营业吗?”
奇纪回头,看见林美娜站在门口,热情地向她招了招手,林美娜走了过来。
“刚才跟爸散步的时候,看着你们这里还有客人,就想过来。回去接了通公司的电话,磨蹭到现在,心说过来看看,碰碰运气。我在外面看里面的灯还亮着,就进来了。”
“坐啊,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红酒有吗?”
鹿鸣拿过酒单递给林美娜,“有这两种,你看想喝哪一种,我们这里也可以存酒的。”
林美娜看了看价位和产区,“就要便宜的这种吧!”
“这是澳大利亚产区的酒庄出的,口感也很好。”鹿鸣收起酒单,补了一句,转身去酒柜取酒。
“你要不先尝尝威士忌,朋友的朋友从国外寄来。”
奇纪放下酒杯,起身走到吧台里面拿了一个小杯子,给林美娜倒了一份。
楼反宇用吸水纸吸去蔬菜上面的水分,裹上面衣,轻轻投入油锅中,油锅起了泡泡,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不好意思职业习惯,一直在问问题。”林美娜拿起面前的红酒喝了一口。
“有什么关系,跟你也是投缘,愿意多说说。这么说,你也是在北京工作。”
“嗯,跟你也算是半个同行。我在文化公司做责编,做电视节目。”
“厉害!”
“哪里!我其实挺佩服你的,可以放下以前的一切。自从母亲病了以后,我有过放弃北京的工作,回老家的想法,但没有付诸行动。”
“这很正常,事实上,大部分的人也都是止于想象中。”
林美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杯又再次斟上酒。
柳城走过来把炸蔬菜和烤鱿鱼放到林美娜和奇纪中间的台面上。
“你尝尝炸蔬菜。”奇纪把炸蔬菜推到林美娜面前。
鹿鸣从吧台里拿出两个小蝶和两双筷子,摆上。
柳城看着刚才的酒鹿鸣没喝,他端了起来一饮而尽。“老板,我就不奉陪了,我还有点事……”
“你有事就去忙吧!”
“林小姐,您慢用!”
“不客气!”
奇纪夹了块炸蘑菇,放到林美娜的碟子里。
“好怀念啊!妈妈没病的时候,也会炸蔬菜给我们吃。小时候是用猪油炸。”
林美娜夹起蘑菇看了看,整块放到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起来。她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咽了下去。
奇纪夹了块藕片,细细咀嚼着,频频点头,“真好吃,是吧!”
“嗯。”
林美娜放下了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旅馆的门被推开,李刚和朋友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奇老板,今天拿到钱了。”
“恭喜了。”奇纪站起身。
李刚和朋友、中年男人走到吧台边坐下。
“来半打啤酒。这是帮我要钱的何律师。这是奇老板。”
“您好,何律师。”
“您好,奇老板。”
鹿鸣把起好的啤酒摆到客人面前。
“今天我请客。”李刚的朋友大方地说。
“不行,来的时候说好我请客的。”
“想吃点什么?”奇纪把菜单递给主客——何律师。
何律师接过菜单没有立即看,“炸蔬菜和烤鱿鱼啊!看起来不错的样子。”他看着柜台上的两碟菜说。
“一样来一份,三人量的如何?”
“你俩要吗?”何律师看了看右手边坐着的李刚和朋友。
“我都行,老赵你呢?”
“好啊,我没什么挑剔的。”被叫做老赵的中年男人笑吟吟地说着。
李刚拿起啤酒瓶有些兴奋地说,“何律师,大恩不言谢,我先干为敬。”说着咕咚咕咚,小瓶的啤酒瞬间就喝完了。
鹿鸣又起开一瓶,摆到李刚面前,把空瓶子收走。何律师和老赵碰了下酒瓶,喝了几口。
“鱿鱼是本地的吧?”何律师问林美娜。
林美娜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她看了眼鹿鸣。
“对,是本地鱿鱼。本店的食材都是取自本地。”
“好怀念啊!我去厦门后,就很少吃到本地的鱿鱼了。”
“你父母也跟着过去了?”老赵问。
“开始时候不愿意去,这不有了孩子,老两口过去带孙子。”
“你有几年没回来了吧?”老赵又问,显然老赵和何律师原来就认识,看起来有些交情,二人的对话像是老朋友在叙旧。
“5年了吧!”
“要尝下炸蔬菜吗?”林美娜问。
“可以吗?”
林美娜把炸蔬菜推到何律师的面前。何律师夹了块炸秋葵,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
“好吃,人间至味是清欢!”
“来,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