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赛罕参加了射箭比赛。射箭分静射和骑射。静射,就是站立射靶。射手站在六、七丈开外,射毡靶或棉布袋靶。靶心向外依次为黄、红、蓝、黑、白五种颜色的圆环,分数不相同。
骑射就是从奔跑的马上向左右目标射箭。设三个靶位,每个靶上挂一个彩色布袋。骑在马上奔跑射箭,共射三轮九箭,最后以中箭多少决定名次。
赛罕在静射中没有取得名次,有些沮丧。接着又参加了骑射的比赛,当她出现在赛场上,很多人觉得新鲜。虽然比赛规定了男女都能参赛,可很少有女子参加骑射。因为这种比赛难度挺大,既要考验射手骑马的技术,又要考验射箭的技巧。
当射手们来到靶场,一位穿盛装的中年祝颂人吟颂祝赞词:
从苍天而降临
扬可汗圣主威风
震慑顽敌之魂魄
武士着装之徽星
驰骋骏马之伴随
用金银装饰的
宽大的黄色弓啊
我们赞颂你
你是神州大地万众
吉祥幸福的象征
比赛结束,赛罕得了个第五名,心里很高兴,非拉着四虎和山杏到饭铺吃饭。这里的饭铺是临时搭建的蒙古包,包内很宽敞。
三人正在里边吃饭,听到外面人声鼎沸,有人喊:“快看呀,摔跤冠军过来了。”
摔跤冠军是万众瞩目的人物,赛罕拉着山杏跑出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得了冠军?
两个姑娘来到不远的一块草地,见巴特尔脱了摔跤服,裸露出健壮强悍的上身。胸脯长满护心毛,胳膊后背胸脯都是铁一般的黑疙瘩肌肉,壮实的像头公牛。有许多爱慕的姑娘从赛场追随到这里献上花环。
赛罕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她走到巴特尔身边:“巴特尔,让我摸摸你的身体。”
巴特尔抬起头,眼前一亮,看到一位艳丽如桃花般的姑娘,笑盈盈看着他的身体。沐浴着姑娘玉手绵软地摸在胸膛后。她那双撩人的媚眼,使摔跤冠军有些陶醉。
英雄的身边不缺追随者,也不缺爱慕的姑娘,可巴特尔没见过如此美丽大胆热情的姑娘。
有几个蒙古汉子和他开玩笑说:“巴特尔,姑娘看上你了。”
赛罕瞪了他们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快闭上你们的臭嘴。”
蒙古汉子们笑着说:“这位姑娘害羞了。巴特尔,把她带回家当老婆吧。”
赛罕说:“再胡说,我就敲掉你们的大牙。”
蒙古汉子们哈哈笑得更厉害:“这是一匹难驯的烈马。巴特尔,就看你的了,怎样把她驯服?”
越是难驯的烈马,越能激起好骑手驯服的愿望。越是桀骜不驯的女人,越是能激起雄性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