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封情书真的感动了大恶心的糟糠,居然让大恶心和他的糟糠重归于好,我也算是做了功德一件。这事让我得意了很久,也随之伤感了许久。如果这封情书能早一点在我的笔下诞生,那么我和曲铃会因此而有另一种结局吗?曲铃是否会因此而改变对我的态度,可是不经过这种伤痛和伤害,我为大恶心写的那封情书又何由诞生,是不是我和曲铃的最后痕迹只是这一纸文字而已,偏这一纸文字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这一纸文字结束后我有种释然的感觉,我开始相信有首歌中唱的“不是每个恋曲都有美好回忆”有些东西注定是十二分的珍惜呵护也会失去。
大恶心自此对我感恩戴德,我得到的惟一好处就是大恶心在食堂和我一起吃饭时不再讲恶心话抢我菜吃,但是狗改不了吃屎,大恶心没多久就忘记了我对他的恩德,故态复萌,甚至是变本加厉,有过于从前,因为我的情书没过多久就失效了,大恶心的糟糠终究嫁为他人妇。
大恶心为此伤痛了好几个小时方从失恋中缓过神来。从此每到吃饭时,我们都躲着大恶心,吃饭时有大恶心在场谁也别想把菜吃好。大恶心惟一的长处就是吃饭奇快,而且饭量大,是个菜耙子,一旦把自己的饭菜吃光,就开始讲脏口,直到我们放下筷子。他就风卷残云,把我们的菜统统吃光。
大恶心让我们对食物和肉都失去了亲切感,他时常指着黄黄的窝瓜让我们联想厕所里的大便,指着绿色的炒菜讲那些大粪是怎么成为有机肥为绿色植物提供营养的。看着肉就给我们讲医学院里的学生解剖尸体的人肉和食堂里做的肉差不多。弄得我们好一段时间看到菜就会联想大恶心的话。
曾经有一次我们想要惩治大恶心,商量好了,无论大恶心说什么我们都要装作吃得很香毫不在意,我们的意思是这样几次,大恶心会认为他的恶心话已经对我们失去了效力,自己就会知难而退。
那天我们坐在食堂的餐桌上,无论大恶心讲厕所里的大便还是医学院的尸体我们都无动于衷,大恶心讲的那些老套实际上我们已经熟悉了,产生了抗体,讲多了也就失去了新鲜感。大恶心见我们无动于衷,突然神神秘秘的道:“你们知道不,食堂新来的大厨”
四驴打断大恶心道:“知道了,不就是上厕所不洗手吗?”大恶心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啊!四驴,那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去厕所连手纸都没带,听说今天食堂缺佐料,他拿着炒勺去的厕所。”大恶心的话音刚落,我们还好听惯了他恶心人,都放下了筷子,邻座的几个女生哇地呕了起来。
自此我们吃饭跟做贼似的,躲着大恶心。
为大恶心写过情书,我的声名马上水涨船高,事隔不久,系里组织人去烈士陵园扫墓,郑永春找到了我,让我写悼词。
我于是把郑永春想象成了拜祭的对像,扬扬洒洒地写了200多字:
痛致英烈:
生而为英,死而为灵,其卓然不朽者,万世之名。
墓前凭吊,泪落清明,功名之所倚者,日月苍穹。
仿佛若见硝烟,弹林枪雨,血洒长空。
没多长时间一帽子就重重的扣在了我头上,他们除了叫我淫shui外,还叫我“大骚人”,淫五那个骚老道更过份地称我为“千古绝骚”。
这么多的称谓加诸我身之上,我郁闷得有些不能忍受了,没病的人也会因此憋出病了。从“天下第一贱”一直到“壬水”的笔名被揭穿,还有这“骚人”的称谓,这段时间我就没消停过,我真怀疑是我做过的什么事坏了风水,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别扭,这么糗。
我这段时间粘上了淫五,我觉得淫五这个骚老道或许能给我指点些什么,淫五变得越来越深沉,眼镜片加厚了,风骨也变了,从以前的feng骚入骨变得兼有几分仙风道骨,不过是仙风道骨少些还是feng骚入骨多些。
我粘淫五粘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别人都怀疑我俩有不正常关系方才做罢。
渴望淫五的指引也没有按我所愿,不过沾了淫五的几分神气,加之他的鬼狐故事的浸染。我终于把这种感觉用笔表达了出来,在报上连续发了几篇看起来莫名的科幻,也不是完全科幻,还有几分仙鬼的意思,我受淫五的影响不止这些,还沾染了淫五的骚气,不过这些是不能在笔端表达出来的,否则就成黄se了。
我感觉在某种程度上我和周岩松一直希望的彼此引领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由淫五完成了。淫五使我醒悟我周围还有许多未知需要探寻,这种探寻把我的思想引申入另一个空间。
我有好长时间方才修炼到别人叫我的各种昵称都心如止水的地步,所谓“虱子多了不咬人”,这名字被人叫多了也就无所谓了,脸皮不厚的人也给磨出来了,否则就得被吐沫淹死,我感觉我还是具备在唾液中乘风破浪的潜质的。
在我的生活逐渐正常的时候,大傻和四驴还有三刨子却不正常起来,整天风风火火,电话一响都抢着去接,而且速度奇快,铃只响一声电话就已经操在手中,我猜想他们是恋上了。我懒得去问,单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