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道:“去看看也挺好的,听说还请了电视台的几个主持人呢。”张小荷点头道:“是啊,听说这台晚会还要剪辑后在电视台播出。”
听张小荷把这台晚会说得这么好,我突然改变了主意道:“去看看也好,我还想听听张小姐的演技进步了没有。”我改变初衷要去看演出倒不是因为什么电视台的主持人,他们跟我屁关系没有,我不会因为他们那几头烂蒜让我的眼球受罪,我一向对媒体没什么好感,我只想去看看周岩松,听听他有没有什么新作,最后一首歌他要唱什么,想到这儿心中又难受起来。
张小荷被我说得脸一红:“你别拿我寻开心了,快到时间了,我要走了。”张小荷说着从衣内拿出一张票递给我,“这张票送你吧,我留着也没用。”
我刚想说我有票了,但看着大傻傻了巴极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张票的样子,我把下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反正张小荷参加演出要票也没用,我拿到票没准还能敲大傻一下。
张小荷道:“记得一会去给我捧场。”说完急急地走了。
我把手中的票朝大傻扬了扬,大傻道:“你得瑟个屁,小心我抢了你。”说完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就来抓。
我闪开大傻的手:“别抢,我再给你去要一张不就完了吗。你先把书和报纸拿回去,我去给你想办法。”
大傻道:“你小子别在那儿忽悠我,你有那本事的话早去联合国任职了,这报纸和书这么沉,我自个儿一个人能拯回去吗。”
我道:“你到底想不想看了,现在可快要开始了,再迟一会儿可就来不及了,要是我给你弄不到票,我的脑袋给你当球踢。”
大傻半信半疑:“你可要说话算数,不然我让你小子作太监。”
我拍了拍胸脯,大傻终还是信了我,我对大傻道:“傻哥,我床的褥子下有张纸你顺便给我拿来。”
大傻提着书和报纸往寝室飞奔,寝室内六个人这贱人好骗,换作是其它几个王八羔子早醒腔了,其实票就在我床底下,他掀开褥子就能看见,我只不过是嫌回寝来回跑费劲。所以只好麻烦他一趟。
我手中拿着票往学院内的俱乐部走,一路上人头涌涌,大多成双结对,我是走在这群人中间的独行侠,那些成群结对的野鸡色狼像看怪物一样看我,一种很悲伤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突然想起了吴奇隆的那首《烟火》:“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丽影双双的街头,忘了我在找什么,等待明天开始往回走”
我看我不用等到明天了,现在我就想往回走。
在俱乐部的门口,看着那些人不断走进去,我开始犹豫,这种地方不太适合我这种天天唱《单身情歌》的人来,我看我这张票干脆随便给个人算了,要不就卖了,买几斤桔子吃。
我刚举起手中的票,已经有好几个人盯上了,我暗叫奇货可居!正想就此搞个拍卖,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俱乐部,孟繁颖!
我放下手中的票,随着人流走进了俱乐部。
我一直想找孟繁颖却没借口,这可是天赐良机,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见她了,按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算法,我差不多已历时十多个秋天了,青春蹉跎至此,令人徒生感伤!现在佳人终于出现了,我无论如何不能错过机会,再做沉默羔羊,那个谁不是说过:“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可不想在人生大事没解决之前就躺进棺材板中翘辫子,这世界总该有一棵好白菜在某个角落静静地等着我呢,我要赶在猪之前把她找到。
我加快脚步走进俱乐部后站在门口,眼睛四下狂扫,在靠近孟繁颖后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一个小子拿着票走到我面前道:“哥们,这座位是我的。”
我压低声音道:“老兄帮个忙,我的座位在前边,比这位置好的多,咱俩窜一下。”那小子乐得屁颠屁颠地跟我换了票,孟繁颖回过头来,正好看见我和那个小子换票。
我脸一红道:“真巧,你也在这儿。”
孟繁颖笑道:“是很巧!”
这个时候我只能脸皮厚点:“听说这台晚会不错啊,还要在电视台播出。”
孟繁颖淡淡地道:“是吗!”扭过头去没有说话,表情像在跟一个陌路人说话。
我落了个自讨没趣儿,心里的滋味别***提了,坐在那里去留都不是,下边的座位跟长锥子差不多,就是算是我脸大点,也坐不住了,我正想找个借口换地方走人,孟繁颖回过头来,手里拿着装花生的纸袋道:“吃花生吗?”
有些意外,我慌忙摇头道:“不会。”
孟繁颖扑哧笑出声来,把花生放在我的手上,转过头去。
我捧着花生,刚才还自怨自艾的情绪一扫而光,我开始坐在那慢慢体会花生的味道,我这小半辈子第一次感觉花生这么香,连晚会开始我都不知道。
其实晚会演什么我根本就不关心,电视台来的那个烂主持不停地在台上爆料,下边bh大的搅屎棍子疯狂地鼓掌吹口哨,情绪高涨,那个bh大选出的男主持人跟傻逼似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