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和孟繁颖想处的这几天,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已经让我如在梦中,我时常咬自己的手指头,以此确定我是清醒的。寝室的几个贱人不明所以,四驴有一次担心地说:“老二的智商是不是回到四五岁了!”
淫五说:“没事儿,他现在只手指头,还没淌口水呢。”
爱情中的人智商都是比较低的。
我用金鸡独立的姿式和孟繁颖闲聊,聊今天的天气,聊逛街时见到的人,还有彩铃坊,在孟繁颖的口中一切都是那么亲切可爱,连火车站边上要零钱的小乞丐都在她嘴中灿然生花。
我第一次体会到爱情力量的伟大,他让我忘记了腿伤,以一种不可能的姿式坚持了半个多小时。
孟繁颖最后挂电话时对我嘱咐了几次要注意脚伤,让我有种想晕掉的感觉。
放下电话,我扑腾软在了地上,爱情的力量是比较伟大,但爱情突然抽空,摔得也痛。
淫五看着我摔在地上,在一边兴灾乐祸:“让你个贱人发骚!”不是有脚伤在身,我非起来阉了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