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骂四驴道:“你***给我滚,我是那种人吗。”
四驴想了一会道:“也是!你差点为曲铃挥剑自宫了,倒真是个感情专一的人。”
“你他妈少在我面前提曲铃!”
“曲铃不提也行,那花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没准这丫头真的神经错位了对你有意思,二子!我可提醒你,虽然你贱点儿,但是人贱人爱吗,你没准”
“闭上你那张狗嘴。”
四驴的话让我闹心起来,我仔细地在脑中过滤我和花雨相处的点滴,似乎真的有些不同寻常,但我马上否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我倒是真的对花雨有过色心,但是我没那个色胆,花雨这丫头片子太厉害,在她面前我不自在,花雨是那种让我接近就容易得阳痿的女人,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况且我现在有孟繁颖在身边,我这人还是比较专一,虽然有时看美女会走神,但这毛病好像只要是男人都有,没什么好羞愧的,不过是我倒霉,就像这次扭伤了脚,我感觉这跟看毛片下边会硬是一个道理。
我跟四驴说出我心中的想法,四驴说我真不是他妈东西,好像天下的美女都叫我给意淫了。
快要天黑的时候,三刨子和淫五还有大傻走了进来,大傻低着头,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一言不发,手里拎着两打啤酒,三刨子和淫五的手上都是熟食。
几个人把东西放到桌上,大傻朝我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话,我撇过头去,把头向墙内躺在了床上,我懒得理这个王八犊子!
淫五走过来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别装了,傻哥都朝你认错了,你还装什么蒜,快起来。”
我动也没动。
三刨子嘴里喊着:“二子!干嘛呀,快起来。”说话间窜了过来,跟四驴一人拽住我一只胳膊,把从床上硬拽到了桌边。
大傻忙用牙启开一瓶啤酒递到我面前:“老二,刚才兄弟太不是东西,你别介意。”我看着大傻一句话不说。
淫五道:“别这样,二子!都是兄弟!哪有锅沿不碰勺子的。”
我看了大傻一眼,心里恨得要命。指着桌上那瓶刚打开的酒:“你一口气把他喝了,我就当刚才是被驴踢了。”
大傻抄起那瓶刚打开的啤酒,仰脖就往嘴里倒,瞧着有点怒龙吸海的意思。四驴在一边嘟囔:“你们俩贱人打架,关我屁事。”
所有人大笑,仰脖猛灌酒的大傻没忍住,扑地一声,酒全都喷了出来。淫五倒霉,离大傻最近,大傻的啤酒一点儿没有糟蹋,全给淫五洗澡了。
淫五拽过条毛巾在身上擦,骂大傻随地大小便。
几个贱人在一边插科打诨总算让我和大傻在关系不那么僵,我看着大傻道:“行了吧,别把我们的傻哥灌抽筋了,到时候哪还有力气打我这个瘸子。”
大傻放下酒瓶:“二子,你放心,这个月你下不了床,哥们天天背着你,你要是真下半辈子只能拄拐的话,兄弟养着你。”
我看着大傻哭笑不得,这贱人分明是在咒我。
所有人就坡下驴,张罗着喝酒,三刨子突然道:“鬼子六儿哪去了,刚回寝没几天咋人又没人。这孩子是不是让哪个女色狼给祸害了。”
我拿过大傻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去北京了。”
“去北京了?!”三刨子愕然。
“是啊!回来跟火烧屁股似的拿了几件衣服就走了。”
四驴道:“你们还不知道呐,六儿这回可牛逼了,严老尸特别推荐六儿去参加‘五四’青年奖的评选,你们说要是六儿真能拿个大奖,嘿!到时候美女还不得一堆一堆地来投怀送抱”
我道:“你以为是白菜呐,一堆一堆的,你少在那操心了。”
四驴还想说,但瞧着桌上的下酒菜越来越少,就住了嘴。他终于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
其实鬼子六拿什么大奖跟我屁关系没有,再出息他能出息到哪去,平时狗嗖的,这种人我瞧着别扭。我这知贬斥鬼子六我承认有妨忌的成分在内,我承认自己是在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但做人做到鬼子六那种地步了够可以了。这亲眼看见这厮把我掉在地上的一元硬币趁没人注意装进自己口袋再没掏出来。
淫五一边吃一边揉脸,刚才我和大傻拳王争霸战伤着了淫五,想起他在一边和稀泥,我看着淫五道:“活该!”大傻随声附和。
淫五大骂道:“你们俩个王八糕子真不是东西,算我妈的命苦,拉架都能挨顿胖揍,还没闹着好,你们两个没事了,我弄个两面不是人。”
所有人都笑。
淫五发完牢骚问大傻:“你这贱人,刚才发什么邪风,跟踩着了猫尾巴似的。瞧你把老二打的。”
三刨子在桌下踢了淫五一脚:“少说句能憋死你啊!”
大傻阴着脸不言不语,我瞧着生气,不耐烦地道:“我跟花雨根本没什么,就是朋友,再说,你又不是没看见,我现在有女朋友。”
大傻头埋了下去,双手抓着头发一付痛不欲生的样子,脑袋差点伏在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