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春梦了,在那手蹬脚刨的,是不是强奸未遂,人家要把你阉了。"我对淫五道:"你少在放屁。你说梦见老婆把你甩了,是怎么回事?"
淫五蒙上被,把头缩进被中道:"我去给你问问姓周的老头是怎么回事,要是他有信儿了,我明天上上告诉你。"淫五说完蒙头就睡,我却开始失眠了。
第二天我起得晚,睁开眼所有人都不在寝,上午没课,这群贱人不知道都忙什么去了。连淫五都人去床空。桌上是预备好的早饭,我估计是大傻给我准备的。他可能是不想见花雨所以躲出去了。
我动了一下,脚下肿痛,我支撑着坐了起来,看脚脖处肿起老高,心中把大傻骂个祖辈翻天。
我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得金鸡独立了。每动一下,脚筋都抻得厉害,钻心地疼,尽量不动呆在床上却憋得难受。
我刚想往孟繁颖的寝室挂个电话,电话就响了。
我急急地跳着脚又接电话,我心中以为一定是孟繁颖,她应该是挂念我了,没想到却是花雨,我想起了花雨说过今天上午要来看我。
花雨的第一句话就问:"你怎么样了。脚上的伤要不要紧。"
我没想到是花雨,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嘴上漫不经心地道:"还好,活着呢。"花雨责怪我道:"你瞎说什么啊,害人家担心你半个晚上。
想起昨天晚上大傻的话,我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嘴中本想用平常一样和花雨调侃几句,但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只凝成了三个干涩生硬的字:"谢谢你。"
我第一次同花雨说话这么正经。
花雨听出了什么,在电话中问我怎么啦?我含含糊糊地说些题外话盖了过去。
花雨却在那边担心起来:"秦峰,我感觉你有些不对,不行。我要上去看看你。"
我道:"不必了,我现在没什么事儿,过几天就好了。"花雨不肯,执意要上楼来看我,我还是第一次见花雨如此固执。花雨说自己一会儿就到,马上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开始穿衣服,心中想着该怎么和花雨说,我不想伤害她。但我也不想误会一直延续下去。像大傻诬陷我那段脚踩两只船我也只能是想想,真格的要我去做,比学女人生孩子还难冲这点来说,我还算个痴心人,虽然有时色了点,爱看美女和毛片儿,是男人么,不都这德性么,这种恶僻好像不是我一人独有。
(明天有事外出,不上传,祝各位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