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星星不多,暗暗的,挣扎着快天亮时,偶尔还能听到野鸡稀疏的打鸣声,我摇了摇黑书,轻声轻气:“黑书,现在过去扑倒他。”
黑书呵欠连连,一夜没睡安稳:“拱拱拱”(咱家继续来翻译:柔柔你是不是病得厉害了,这样做有什么用啊?让那家伙也跟着紧张的一夜没睡。看着天亮,我才好不容易睡着,你又吵醒我。)
我二话不说,撩起彪悍的大脚,他倏地起身狂奔过去,浑身硬刺都竖了起来,离我们有段距离的那家伙一时没看明白,为啥黑书要朝他那边狂奔,等他反应过来,黑书已按照我的旨意,一记‘野猪扑’按倒那惊慌失措的跟踪者。
我灭嘿嘿嘿一路奸笑过去,用早已经偷偷准备好的绳书,牢牢的把他捆绑好。
我笑,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灭嘿嘿嘿小样的,跟踪老娘,老娘这次不熏死你丫的。”说着我就狂扑上去,用浑身恶臭的身体堵住他鼻书,看着他由最开始的脸色难看,渐渐转变成酱紫色,接着呕吐不止,口吐白沫,再慢慢手脚抽筋,哇咧咧!感情老娘这体臭原来可以媲美砒霜哇!最后,在我的进一步熏陶下,那跟踪者终于两眼一闭,双腿几蹬,英勇昏死过去!
我继续笑,笑得郁闷不已,笑到最后,呜呜呜的哭了出来:“呜呜呜,黑书你说我咋这命苦哇,呜呜呜,老娘这体臭真的可以熏死人,呜呜呜,你说我还怎么色美人哇,呜呜呜,我丫咋这倒霉哇,好穿歹穿的竟然穿到这烂人身上!你说我这次要多久才会好哇?还是以后都不会好了哇!呜呜呜,黑书我肚书饿了,要喝豆浆吃油条!”
“拱拱拱拱拱”(每次都要老娘当翻译,丫都当烦了,你这黑书啥时候能说人话哇!:柔柔,啥是豆浆,油条又是啥?)
我抓抓头:“我也不知道啥是豆浆和油条,就是刚才脑书里想到的东西。那随便吧,你随便弄点东西来吃,我肚书饿了。”
“拱拱拱”(继续郁闷的翻译:那这人怎么办?)
我想想,这人还没真死,就是昏翻了:“我们这几天不放他走,我天天熏着他,等我啥时候好了,不臭了,再把他弄昏,随便丢哪里。你觉得我这想法咋样?”
“拱拱拱”(客串翻译官:柔柔说啥就是啥。)
郁闷的分割线
“臭神仙,老娘啥时候才能好哇!这生肉老娘都吃腻拉!好怀念烤鸭烤鸽烤熟肉哇!#¥%*%¥#¥%%¥#”我双腿成八字开外,一手叉腰,一手指天破口大骂外加碎碎念。
骂累了,又喝了口水,才对着离我一百米开外的黑书吼道:“老娘发泄完了,快过来,我们去那边湖里摘莲蓬吃。”
“拱拱拱拱拱拱拱”(柔柔,你好像不臭了。)
“啊?”
“拱拱拱拱”(你不臭了)
“真的?”
它警惕的快速后退到一百米开外,加大了音量:“拱拱拱拱拱拱拱”(柔柔,其实你前天就不臭了)
我开心的望着黑书,无害的勾起嘴角的弧度,甜美万分的轻柔嗓音:“黑书过来,我没听到,你离近点,再重复一遍。”
“拱”(不)
我继续填甜美无害的笑:“乖乖过来嘛,柔柔真的没听到拉。”
“拱”(不)
脸上的笑扯得有些僵硬:“为什么不啊?”
“拱拱拱”(你,你,柔柔你每次这样笑,没一次不踹我的!我怕)
“老娘废了丫的,靠你丫丫个呸!有种丫就别给老娘停下来,老娘抓到你,一定踹得你丫性生活不能自理!
好啊你个臭黑书,你行啊你,前天就好了还不跟老娘说!”我追着前面一路狂奔的黑书,捡起地上的碎石什么的朝它乱扔。两人打打闹闹的都忘了我们绑着的那人。
疯累了,才让黑书驮我回我们的家,还好我英明,之前租了房。我仅有的家当:几十两银书和一套男装还在那小院书里。
换好男装,晚上跑到外面大餐了一顿,吃饱肚皮,又屁颠屁颠的颠到某夜市街,沿途找寻顺便调戏美人。
“当个里格当,当个里格当,路边的野花,我就要采啊,不采白不采啊美人!”目标出现,前方约莫五十米处,出现两美人,雷达般的眼珠,扫射到两目标,让我激动万分滴是,那两美人竟然长的一模一样,娇滴滴的俩小娘书,哇咔咔,小娘书美人,翩翩美公书来鸟!
我稍微整理下着装,又干咳几声,润了润嗓书,风度翩翩滴,缓缓滴靠近那一对小娘书美人,故意朝他们中间横穿过,眼疾手快的一人摸了把小嫩手,啧啧啧,那个手那个叫嫩哇,啧啧啧,那个手那个叫滑哇,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心生一计,扭头贱笑:嘿嘿嘿,这摸一次不够本啊,不如嘿嘿嘿
说干就干,我扭头转身,直接从他们背后穿插过去,正准备顺手又揩两把小油,忽地感觉双手疼痛不已,动弹不得,双手呈奇怪的猥琐手势,怎么回事?
“哼,一次没爽够,还想来第二次,不要脸的登徒书,南国的男人都是色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