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他紧张地大吼,但是二人完全充耳不闻,他的灵力像是一瓶没有盖子的水,倒过来便倾泻而下。
一炷香过后,木邪一兮与玄心二人放下了木邪洙,不约而同地拍了拍手。木邪洙从地上爬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本来是有灵力存在,现在确实分毫不剩。
“你们无耻!”他愤恨道。
玄心笑道:“我们只不过是封了你的灵力罢了。好了,你现在该回去成亲了。”
“算你狠!”木邪洙说着转身便走,只要他想办法出了夕水天涧,再找个法力比他们二人高的便可以解了,到时候,哼哼!
木邪一兮看着他离开,心内叹息,他们这么做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我们也走吧。”玄心道。
“好。”她答道。
夕阳西下,婚礼便开始了。婚宴早就在明镜湖边摆了一长条,新娘与新郎今日将会走上祭台接受灵镜的祝福。
因为这次婚礼是在修渠期间,况且二人都无父无母,所以族长夫人夕凤与夕卜的妻子豆豆便做了木棉的娘家人。木棉戴上了七彩的花环,穿上了雪白及地的纱裙,再用绣着盛开百合的面纱,腰间束紧,亭亭玉立。一头长发早已盘了上去,只留鬓间两股细细的发丝垂在两侧,平添了几分妩媚,朱唇翠眉,竟是与平时大不相同了。
“真漂亮!”夕凤跟豆豆二人一人握着她一只手赞道,她们三人现在须坐在床上,房里是一众的女子与小孩们,接下来就等着木邪洙过来敲门。木邪洙现在的名字叫做夕小洙,大家都喊他小猪……
“一兮姐姐,小猪哥哥怎么还不来啊?”若兰问木邪一兮道。
木邪一兮听到这声小猪就不由发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听丰南锡喊没有感觉,此刻听夕氏族人叫起来真是无比的可爱。
这时候,她旁边一个女人凑过来说道:“应该还有一刻钟的。”
这个女人木邪一兮认识,她就是夕瑶的新婚妻子暮云。暮云年方十九,打扮很是朴素,却也遮不住那一分独特的神采,清秀的面容带着一丝新妇的娇羞。
“一刻钟是多久?”若兰嘀咕道。正说着,外面的嘈杂声响了起来,木邪洙竟然是提前到了。
木棉低着头巧笑嫣然,到得早说明他是看重她呢。
“里面的新娘嘞!出门喽!”门前传来善休的唱和声音,他还说要捉弄新郎的,此时却帮了新郎叫起门来。
这时候房里的姑娘们都涌到了门口,不过这种场合还是已婚的打头阵。一个妇人高声唱道:“外面的新郎稍等!新娘还未起身嘞!”
只听外面换了木邪洙的声音:“里面的新娘嘞!起身喽!”
几个妇人齐声唱到:“外面的新郎稍等!新娘还未穿衣嘞!”
木邪洙唱到:“里面的新娘嘞!穿衣喽!”
妇人们唱到:“外面的新郎稍等!新娘还未梳妆嘞!”
木邪洙唱到:“里面的新娘嘞!梳妆喽!”
妇人们唱到:“外面的新郎稍等!新娘就来嘞!”
如此这番一唱一和之后,妇人们才把门开了,只见木邪洙手中捧着一束五颜六色的花走了进来,身后哗啦啦地跟进来一堆人,把整个新房都填满了。夕凤跟豆豆二人忙从床上下来,拨开围观的众人,在床前留出一块空地给木邪洙。
木邪洙单腿跪在木棉面前,情意绵绵道:“木棉,嫁给我吧。”话音刚落,周围不少妇人已是被感动地落起泪来。
木棉双颊绯红,想看他都不好意思看,深深地埋着头不知所措。
“快接啊。”一旁有人起哄道,顿时人群里面的好心催促声此起彼伏。
木棉抬眼轻轻看了木邪洙一眼,只见她目光流转,宛若星辰。木邪洙对着她温柔一笑,她接下了花。这一举动就是表示她愿意的意思,婚礼也就正式开始了。
众人鼓掌叫好,接下来,木邪洙将要背着木棉走到祭坛,好在木棉家在明镜湖边,倒也不是很远。
木邪一兮跟着众人出了门 ,人群里面却不见玄心,她张望的样子却被一旁的夕凤看了个正着,她笑道:“玄心在祭坛呢,长老都要守在那里等着的。”
木邪一兮被看破不禁有些羞赧,低下头道:“我不是在找他。”
这时人群突然慢了下来,后面有人喊道:“前面怎么啦?!”
“没事,新郎有些累了!”
累了?!怎么会?木棉又不胖,况且这才走了几步路。
夕凤笑道:“一定是善休在捉弄人家。”
木邪一兮听了这话才想起来白天河边善休的密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木邪洙被封了灵力,现在已经是跟常人无异,善休这可是要压死他了,她不禁捂着嘴笑了。
人群挪着挪着总算是挪到了祭坛下面,族长率领一种长老在就等着了。木邪洙放下木棉已是大汗淋漓,木棉心疼地给他擦汗,这一幕可是笑坏了后面的善休跟夕卜二人。
“新人上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