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到地上,甩着大辫子转身就走“我会在找机会挑战你。”
“喂,别走啊,骑士姬救命啊!你的骑士准则呢,喂!我接受你的挑战了,快回来。”
郝强不喊还好,他这一喊,波斯塔亚脚步加快,速度极快的消失在了街角。
郝强咯噔一声,完了,“蠢妞”走了。自己药丸啊。
“我都已经把端木子琪让给你了,还要怎么样?”
“谁允许你直呼姐姐的名字?你这只肮脏的蟑螂”梅兰莎眉毛一挑“她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从十年前就属于我。”
“我谁也不属于,我属于我自己的”一个银铃般的声音突然在响起。
空气安静了,气氛很尴尬。
梅兰莎脸通的一下红了,木偶般咔咔转过了脖子。
“端木紫琪同学,你...你...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你变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任性”端木紫琪摇了摇头,脸色失望。
“我没变,是你变了。小的时候,你明明说过将来一定要嫁给我的,你发过誓的。”
随着梅兰莎的嘶声力竭的质问声,那把水晶剑横在郝强的脖子上,梅兰莎梨花带雨哽咽道“我不想伪装了,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否则你怎么攻击莱恩那个小白脸?”
没想到百合女似乎从小就有百合倾向啊,郝强努力缩着脖子“我衷心的祝福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能不能先放过我?我离开后,你们在慢慢聊。”
“闭嘴”两人出奇的一致。
“好吧”郝强叹了口气,选择装死。
“莎莎,你冷静下。你现在是学生会的会长,是小孩子了,我们都长大了”端木紫琪望着梅兰莎,既无奈,又惭愧。那时候他们只有七、八岁,天天腻在一起,自然而然也玩过家家的游戏。她是妈妈,梅兰莎是爸爸。他们彼此喜欢,自然也做出符合那个年纪的幼稚的举动。
随后的日子,端木家里发生了变故,父亲死亡,妈妈失踪,她只有搬到亲戚家寄人篱下。
多年后相聚,已示物是人非。
再次相遇的态度自然不比以往,她没想到梅兰莎从那以后一直针对的她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诺言就是诺言,跟年纪无关,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嫁给我,你是属于我的 ”边说边挥舞着水晶剑,嗑的水晶砰砰作响。
面前水晶剑挥来挥去,郝强冷汗激流“额...我能说两句不?”
“闭嘴”“闭嘴”两声娇咤再次响起。
郝强无语“那好,你们,我...我闭嘴。”
“莎莎,对不起,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我不知道你还没忘了我一起的那些快乐的日子。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端木紫琪长叹了口气,张起了双臂,眼中含着泪光“都是我的错,我们还能成为好朋友么?”
“呜呜.....端木姐姐”梅兰莎的泪水如开闸的洪水般奔涌而下,扔下水晶剑,小鸟投林般冲进端木紫琪的怀里。一边用哭,一边用小脸蹭着端木紫琪的胸口
半晌后
“这份谦虚的娇小,这份温馨的平坦,呜呜....好怀念。”
砰
梅兰莎头上顶个大包,无力的趴在了地上,嘴里还含糊而满足的梦呓“好..好亲切的感觉,我...我太幸福了。”
亲切?幸福?你们小时候玩的是过家家还是SM?这么可怕的么?
郝强惊愕的看着地上的梅兰莎,完全没想到之前的女王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啪
四周的水晶硬生而碎,碎成粉末状的透明细沙。
虽然是夏天,但不知为什么,风很冷、如同肃杀的秋风刀子般划过了郝强的身体。
真冷啊,郝强不自然的颤抖了几下。
“门卫跟说,之前你来找过我?”端木紫琪捋了捋清爽的短发,挑起了嘴角。
阳光乍暖,万物复苏。
郝强揉了揉脖子,起身道“是的,我想问问“血色挽歌”的事。”
空气安静起来。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么?”端木的表情有些失望,淡然道“只从那次袭击之后,我就将血色挽歌送给校长了。他怎么做,我无权干涉。”
“送?你疯了?”
“我有我的目的,只有校长能够帮我。”
“什么目的能让你拿出母亲的遗物当赌注?你疯了?”
郝强语气有些冲,他还记宝石被抢后,少女痛哭流涕无助的样子,还记得那嘶声力竭的呼喊声,他知道那块宝石对她的性。
为什么?他不理解。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无助、委屈、难过等等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
端木紫琪咬了咬嘴唇,眼睛含着雾气。
“喂,你别哭啊”郝强蔫了“我..我是你的朋友,我..我.只是关心你”
“朋友么?你还是真是个好人呢。”
端木紫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