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一定。”他走了,心里却是更难受;早知道插科打诨就能解开的难题,他干嘛要那么认真。从前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但显然这悟性极高的男人还是总结出了有效的经验。
“以后要用condom,我不吃药了……”她有些羞涩,说得声音也很小。
男人却犹豫了。
“不要,我不想跟你用那个隔着做……哎哟……你真使劲啊宝贝儿……好好,危险期的时候我戴,好不好……安全期的时候我们光着做……每个月我帮你计算安全期。”
手,终于从耳朵上松了下来;却瞬间又封住了他的嘴。
“你是流氓么,尽说这样……的话……”女人嘟了嘴,满脸飞红;只看得男人沸腾得连气都呼不过来。
“我是流氓,你上高中的时候不就说过了……”
“你现在长大了,怎么还要像当年那样不学好么?”
“长大了吗?你也觉得我长大了?你再摸摸看是不是比原来大了……”
“哎,你做什么……”
“流氓就得干点流氓的活……”
孟苡蝶这些天,日子不好过。
林天翔因为新酒店设施的采购,去了法国参加博览会。虽然现在已经是互联信息时代,可是在国外出公差毕竟还是不方便。
更要命的是最近的翻译任务也很繁重;派到手里的尽是紧急的大稿件。手上这一单旋压机的合同和附件,已经昏天黑地得做了两天;看看还剩了小半没做完。交稿日期就在明天下午,孟苡蝶瞧了瞧表,最终还是挣扎着站起来披了衣服准备下楼。
正走进电梯间的工夫,“叮”的一声,电梯刚好来到十二层。打开门,却是齐凯提个旅行箱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生病了?脸色这么难看……”男人没打招呼,却是直接走了过来。
孟苡蝶对着风尘仆仆的男人硬拧出一个微笑,“没有;你是刚出差回来么?”说着,就着未合上的电梯门,朝里面走进去。
手臂却被男人拉住了;她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出来。
“你要去哪?身体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或许是刚刚从工作中走出来,这轻佻的男人身上也罕见地散发着严谨认真的气息。
“我去药店买点药……”
齐凯却是放下旅行包,把孟苡蝶重又扯到了她家门口。
“你回家休息,我家里有药。哪难受?”
她涨红了脸,面带感激的“不用了”却在男人执意而热情的坚持下被彻底无视。
“芬必得吧……布洛芬也行。”
“发烧了?”说着男人却抬起手要探上去,孟苡蝶侧过身一躲,面露尴尬。
“没有,就是……过两天就好了。”
男人却是停了半秒钟的样子,瞧着女人不经意中捂着小腹的手,像是忽地醒悟了过来;不禁暧昧的笑了。从她手里拿过门钥匙,打开大门把女人塞了进去。
“床上躺着,等下我拿药过来。”
重新坐回电脑前的兢兢业业的女译员,这一等就是良久。心里抱怨着这人怎么这样不靠谱,早知道他如此磨蹭就不该贪图方便让他从家里拿什么药。
小腹内的疼痛感愈加沉重,这次的月经来得气势汹汹,大有把她折磨成废人的趋势。本应抱着暖水袋到床上躺一天,可是眼前必须要交的急件又不容人工夫;孟苡蝶直是又痛又急之下,额头上汗也冒了出来。
难受得腰也挺不直的女人,第五十遍后悔就不该依赖别人而放弃自己出门买药,门上响起了悦耳的敲门声。女人终于等到了救星,长呼一口气,缩着胸走到了门口。
齐凯却是提了一个被装得满满的超市购物袋踏了进来;一看见女人的苍白,也是不禁吓了一跳。
“你有这么严重吗?”她的脸本就白皙,缺少血色;却在这失血而又痛苦的折磨下,更是凄惨得可以!秀眉紧攒在一处,鼻尖甚至透出了细粒的虚汗。
孟苡蝶此时强撑着腰,话也不想多说一句;朝他摆了摆手,“没事,吃了药就好了。”
“行了,大小姐,”齐凯越过她伸出的手,径直走进了屋里,“您乖乖坐着吧。您这茬不像是痛经,倒像是要命。”
孟苡蝶被他一说,头轰地一声。有那么明显吗?连个男人都能看出是痛经。
尴尬中,他早已倒好一杯水,托着药来到了面前。孟苡蝶无端端就悲哀了,为什么每次跟他总是因为药片见面。
红着脸吃了药、道了谢,正打算送客的女人,却发现这热情的客人不知何时已经钻到了自己的厨房。
“你床上歇会儿,”厨房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孟苡蝶实在是想去看一下他究竟在鼓捣些什么。可这次的月经实在要命,兴许是和前两个晚上熬夜做稿件没休息好有关系,此时不单单肚子痛的狠了,就连太阳穴也突突跳了起来。
好奇心在不支的体力面前,终于败下阵来。
当齐凯端了热气腾腾的一个瓷碗从厨房里出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