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脸色阴沉,“你还害过人?拷上,带回去好好审!”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老道士喊叫着,但是没有用,他已经被戴上银手镯带走了。
看到老道士被带走,中年男人也慌了,毕竟他找老道士买竹片笏板,是为了害另一家沙场的老板。
他心里心疼自己的一万块钱,但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默默地溜了。
云舒和陆时景也走了。
车里,陆时景有些好奇地问道,“谁举报他买假符纸的?”
昨晚他们去余祥家里,余祥家门口贴的驱邪符就是这个老道士做的,确实能把恶鬼挡在外面。
“余祥的母亲。”
云舒说道。
“昨晚的女鬼告诉我,这个老道士就是余祥母亲帮他找的。
余祥母亲知道余祥做的事情,担心他遭报应就买了符,但余祥最后还是死了,她估计觉得老道士的符箓没有用才会举报。”
陆时景皱了下眉心,“默认她儿子的恶行,也算是帮凶。”
“佛像已碎,她会有报应。”
云舒淡淡地说道。
不仅余祥的母亲会有报应,老道士的报应也才刚刚开始。
陆时景和云舒是下午三点出发离开富丽村,又去了道观砸场子,等到他们准备回帝都的时候,天也快黑了。
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像是起雾了,他们开了很久,雾气越来越重,天色也越来越黑。
而且公路上没有任何其他车辆,只有陆时景这一辆车。
云舒紧盯着窗外,“这个限速牌子,这个山坡,好熟悉啊,我们刚才是不是来过这里?好像又开回来了。”
“是。”
陆时景也在观察着窗外的情况,神色有些凝重,“昨天我来的时候,也是开的这条路,这段路并没有这种重复的路段。”
云舒看着外面的浓雾,就打开车窗,拿出了一张驱邪符。
驱邪符刚拿出来,就在她手里自燃了起来,说明这里的阴气很重。
“是鬼打墙。”
云舒刚说完,车外的浓雾之中就传来了呜咽的哭声,时远时近。
“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嗯。”
陆时景放慢了速度,车子还在往前开,渐渐地,他们就看到公路的中间坐着一个人影。
“呜呜呜呜……”
哭声越来越清晰,从前方传来。随着陆时景的车子靠近,他们就看到那人穿着一袭古代的衣袍。
“停车停车。”
云舒让陆时景把车子停下,有些震惊地看着这道人影,“冕冠,玄衣和纁裳,这是古代最高规格的冕服。”
陆时景也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看着像是春秋战国时期的服饰。”
“呜呜呜呜。”
哭声还在不断地传来,云舒就打开车门下去了,对着那道人影说,“你为何要将我们困在这里?”
浓雾之中,这道身影显得有些透明,明显不是活人。
云舒问完话,那道鬼影却没回答,突然就在原地消失了。
云舒皱了一下眉心。
她转身准备回到车上,结果就见自己刚才做的副驾驶上,多了一道鬼影。
这鬼穿着春秋战国时期的天子冕服,脸上鼻青脸肿,有不少伤痕,让人看不清他的具体样子,但那双阴冷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陆时景,像是在看着什么美味的食物。
不过,陆时景的身上有云舒给的平安符,这鬼又有些忌惮。
幽冷的声音从车内传来,“小子,寡人唤做姬静,周朝天子是也,因陪葬笏板被盗而流落此地。
你将身上的平安符取了,把自己献于寡人食用,助寡人寻到盗贼,寡人将会福泽荫庇你的后代。”
陆时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姬静?你是周宣王?那我还是秦始皇呢,你现在转我50亿,我派兵马俑大军帮你抓盗贼。”
周宣王:?
说完,陆时景直接把身上的平安符朝着那只鬼扔了过去,平安符亮起一阵金光打在鬼影身上。
“啊!”
他惨叫一声,从车里滚落。
云舒走过去就在他的脑袋上,啪叽贴了一张符,他就动不了了。
“你是周朝天子?”
云舒从手机里找出左子逸发来的白玉笏板照片,给他看了一眼,“这是不是你丢的陪葬笏板?”
周宣王瞬间瞪大了眼睛,“对,这就是寡人的笏板!寡人需要用这个笏板号令陪葬侍从,结果被盗墓贼偷了!没有笏板,陪葬侍从都造反了!”
说到这里,周宣王越发激动,眼里喷涌着怒火,“你们看看寡人的脸?就是被那群造反的侍从打的!
他们竟敢打天子,真是反了天了,再找不到笏板,寡人的日子没法过了!寡人才会远道从地府上来!”
周宣王咬牙切齿,“那个偷笏板的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