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此证。’这句话你觉得熟悉吗,誉君?”尉迟珞抬着头呆呆地看着屋精致的雕栏画柱,嘴里念着一段话。
“我知道,这是我们成亲时,由尉迟家的族长亲自写的婚书。”
“你还知道啊誉君,那么你没有忘记你是尚书府的主人吧?”尉迟珞淡淡的问道。
“是,那日嫁于你,我便是你尉迟家的人。”
尉迟珞冷笑一声,猛地一个翻身,跨坐在宗政誉身上,手臂支撑在宗政誉的两侧,低头俯视着他,两人四目对望。
“既然你没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你为什么不履行自己的义务,掌管好后院?九珍虽然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君,却也是我尉迟珞的人,难道你不用保护好他的安全?宗政誉你给我说清楚?”
“妻主您是来兴师问罪的?”宗政誉毫不避讳,直直地望向她幽深而水光淋淋的眼睛,很久他的嘴角才微微一弯,露出一丝不屑,更多的是嗤笑。只听见他淡淡地说道:“妻主大人,你本该知道,我宗政誉并不愿嫁与你,若非我父王之命,我岂会远嫁他国,沦为一弱女子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