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不服输吗?以儿子一生为代价去跟一个女人来比拼谁的儿子更为优秀吗?
值得吗?
紫月不停的问自己,不停的问,三天三夜她紫色的长发内突的冒出了几缕白发,滴落的血泪将胸前的紫衣沾染。
整艘战舰在这三天时间内保持着难得的寂静,几乎没什么人说话,彼此走个对碰也只是点点头,食堂内除了刀子和叉子的声音就是咀嚼的声音。
色猫蹲在泳池旁,看着唐言,暗中竖起大指佩服,海龙血又多么痛它知道,混杂了宙光轮必然痛上加痛,可即便是这样,唐言还能保持着绝对清醒的头脑,没有进入暴走状态。
“他在体验这份痛苦,他要牢记住这份痛苦。”不知为何,色猫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