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沫寒看了抵着自己脑袋的东西一眼,‘以前她若是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或许还会莽撞的想要扭断眼前男人的脖子,可是现在,心底竟然生出一股惧意……哈,真是好笑,她公子沫寒曾经跟着傲雪啼那样一位战神王爷,什么样儿的场面没见过。
只是,在面对这东西的时候,她居然会怕死。
此刻,心底竟然莫名的染上一抹不甘……
而这样的不甘,她却不能想清楚是因为什么?’
他们一行人被带出了别墅,又被蒙上了双眼,不知走了多远的的路,又换了几次交通工具,知道一股海风沁鼻,宫沫寒得脸色才有了些变化,随后双眼上的布条被拽了下来,人也已经一个趔趄扔在了甲板上,确切的说是扔在那个男人的脚边。
而其中,以宫沫寒的位置最近,她有些晕船,努力的定了定神,随后狼狈的抬头,对上了那犹如猎鹰一般深邃的黑眸,“不错,难怪他那么费尽心机的想要你,就连堂堂的傲雪啼,傲大少也是如此……这样的话,我倒是越发疑惑了……”
“这位先生,宫莫云自认没有得罪什么人,如果是傲雪啼,他给您多少钱,我宫莫云给您双倍,只要您能放过我们!”
男人不屑的冷哼一声,凛冽的直射宫莫云,“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钱,你觉得在这片死亡之海,要那种东西,能做甚么呢?”
他挥了挥手,立刻有人上前提起宫莫云,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伸手,挂在了船沿上……
“爸爸。”宫风吟脸色变了变,他眼尖的看到了不远处那露出鱼鳍的东西,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应该是海上的杀手——鲨鱼!
他奋力站起,想要冲过去,却被男人一脚撂倒,那低沉浑厚的嗓音让人遍体发寒,“再要反抗,我不介意把你丢下去,让它们先尝尝鲜……”
“少爷,前面……您打算怎么处置他们?”一个内敛沉静,看起来身份不低的男子从船舱中走出来,站在男人身边。
递上了一只望远镜,无声息到传达着什么。
看到海平面枪多出来的舰艇,男人笑了,突然他走到宫沫寒的面前,把她从甲板上拽起,“我弟弟帝莲澈和傲雪啼都想要得女人,我也想好好试试味道……”他低眸睨她,黑眸燃烧着难言的掠夺气息。
“不,你搞错了,他们想要,分明是那个女人,你放了我姐姐!”这样的地方,即便他没有见过,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什么,随后他毫不犹豫的将很自觉的藏在宫风吟身后的宫苡尘撞了出来,“她才是!”
“是吗?”男人看着他玩味儿的笑了,“那么……就把她们两人都带到我房间里去!毕竟。她们中间,定然有一个是!”他慵懒的开口,目光始终不离宫沫寒的小脸,‘这个女人,的确有点儿意思!’
抬了抬手,立刻有人把宫染兮压入身后的船舱。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爸!哥,姐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去,姐,你救救我!我!”宫染兮十分配合的展露出绝望得深情,向一切有可能出手救她的人求救!但几秒钟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
被吊在船沿的宫莫云看着这一幕,几斤崩溃,“女儿!苡尘……求求你!放了她吧,有什么恩怨冲我来!求求你!放了她,她才刚刚回到宫家,于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有关系!”
男人全身散发出野兽般的危险气息,“没有关系是吗?”
他笑了,随后把目光锁定在手里的宫沫寒身上,很奇怪的,她好像不似一般的女子,没有该有的惊慌,没有求饶,只是静静的待在一边,眼睛始终不曾睁开,好似,已经认命了!
即使不去看他,宫沫寒仍能感受到男人炙人心神的灼热,而这样狂野的气势,她曾经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
他就是,帝莲澈!
她本以为是宫家的仇敌,想不到,男人竟然是他的哥哥。
同样的气息。
那么,只好赌一把了!
她这样想着,那原本缠在她身上的绳子陡然断裂,抬脚,毫不犹豫的踹向男人脖颈却被他的大掌死死的扣住了脚踝,用力一压,宫沫寒的双腿便程一百八十度站立在他面前,“不错!越来越有趣儿了!”男人的语气有浓郁的戏谑,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儿的事情!
他深邃的黑眸发出慑人的光芒射到她眼中,让宫沫寒心底一寒,这个人,比她强,强到原本得意的傍身古武,也在他面前成为了一场笑话!
“女人吗,学习一些能够吸引人的东西,以期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回来,这些花里胡哨的功夫,不但浪费精力,对你,可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是吗?”宫沫寒冷笑一声,几乎是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中,手逞爪状,狠狠的袭上了他的咽喉。
“这个女人,可以抬手之间要了你的命!”
“呵呵……”男人显然被她这样的性子逗乐了,“动手啊!”
他一脸无畏,“咱们打个赌如何?”
这样的手断,这样的脾气,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