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除了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还真没有舍身取义的打算!所以,帝冥邪,帝少爷,如果,你是想试探我的话,可以到此为止了!”
她抬手,毫不犹豫的推开他,“承认吧,即便你恨他,都无法抛却血脉相连的纠缠!”
“这就是我掳劫你,将你不辞辛苦的带到大海上,你得出来的结论?只是为了试探你?!”帝冥邪被逗乐了。
“难不成你是爱上了我吗?大哥,别开玩笑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耗,我弟弟的伤危在旦夕,真得没有多少时间了!”她转身,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舱门,并没有遇到传说中的阻拦,眉角一挑,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直到拐了个弯儿,宫沫寒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四处打量了一下,迅速钻进一个小间,里面难闻的气味让她一阵阵作呕,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发觉这里是洗手间后,走到一个小间,将门反锁,细细打量了一下,纵身一跃上了。
未来的两个小时内,她绝对不能受到影响,否则,不说无法救他们出去,就单单是她携带的这一身古武,便要全部废了……
至此,成为一个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那,是她不想看到的!’
想到这里,宫沫寒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盘腿坐好,运转体内的真气,一点点修复着受损的筋脉……
‘她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现在,就是争分夺秒的时候!’
她摒除一切杂念,五官也渐渐放空。
三个小时后。
她缓缓的将真气运行一周,发现再无阻碍,暗暗的松了口气,还不等起身,就听到了一阵阴冷的声音,“睡醒了?宫沫寒,哎,我发现你挺能装啊!你逃跑,一家子赔你受罚,这马上要结束了,你醒了过来,怎么,是要做救世主,开始逆袭了?!”
宫沫寒看着她,轻轻一笑,‘的确是逆袭,但是,不是现在!因为她发现了宫染兮的不对!’
她皱了皱眉,一个用力扯断了捆着自己的绳子,起身朝着宫染兮走去,却偶然发现宫风吟居然也受了重伤,“这……怎么回事?”
“不如你来问问我啊?”帝冥邪冷笑着,一把将她揪起,惊愕和手臂的疼痛惹恼了她,“不想死,就给我放开!”她黑白分明的双眸对上他的霸道、冷硬,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怎么,想让你弟弟成为鲨鱼的晚餐?”男人的语气有浓郁的戏谑,“要不要给他煮熟了呢?你说……鲨鱼是喜欢红烧宫染兮呢,还是喜欢清蒸?!”
“疯子!”她有心些恼怒的呵斥,却并没有奋力挣脱,‘染兮,大哥,都在他们的手上。’
“我觉得,它们喜欢直接上口!”一道熟悉又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帝莲澈静静的站在码头,看着帝冥邪,点了点头,“大哥。”
“这位,就是那个想要抛却你,独自离开的小妻子,你哥哥我给你抓回来了,怎么样,够义气吧?!”帝冥邪揶揄的看着他,“今晚,你可有的忙活了!”
“你也是如此!”男人深邃的蓝眸发出慑人的光芒紧紧的锁住宫沫寒,其中有意外,有不解,有陌生,却唯独没有欣喜,没有爱。
“怎么,还不为我介绍一下?”帝莲澈看着她,满眼的陌生。
宫沫寒微微一愣,还不等说什么,就听见帝冥邪那边传来他近乎白痴一般的介绍,“女人,宫沫寒,男人,帝莲澈!怎么样,满意吗!?”
看出她的不解,帝冥邪摇了摇头,“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他忘记了一切,拥有的,不过是在这岛上几天的记忆。
至于——
你,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带你来了,也事先给你打过招呼!
所以,你是记得的哦!”
帝莲澈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宫沫寒身上,‘这个女人……好似在哪儿见过!’他脑袋里滑过一片血红的牙印,突然出手,一把扯开她白色衬衣的前襟,露出了她雪白的内衣与大片白里透红的肩颈肌肤!
宫沫寒惊呼一声,有些狼狈的双手紧紧的环抱住自己,险险的挡住胸前的春光,‘他果然是不记得了!不过几日不见,那个在她眼中彬彬有礼,却又透露着几分霸道的男人,不见了!
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样的打击能让他失去记忆,变得,好像一个魔鬼!’
看着姐姐那狼狈的模样,宫染兮双目赤红的仿佛能够滴出血来,他有些艰难的站直了身子,那毫不遮掩的杀气直直朝着帝莲澈而去,“你若是敢伤她分毫,我定要你帝家所有人陪葬!”
那样话,那样的气势,让宫沫寒愣住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那里站着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青年,不论是气势,还是说话语调,着实不像一个孩子!
‘他,怎么了?’
“威胁我么?”帝莲澈看着那个身影,冷笑一声,绕过了宫沫寒,想要走向他,却被宫沫寒一把抱住,“不要!别去!”
她发抖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帝莲澈,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