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沫寒的关心让南宫染兮心底升起几丝暖意,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她,然后温和的点点头,“姐姐,也只有你是真的关心我!”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而对面的宫苡尘则是唯恐天下不乱,“哎呦姐姐,什么时候您跟南宫家的少爷也走的这般近了,姐姐?呵……我可不记得爹地除了你我和大哥之外,还有什么私生子!可你们现在这么称呼,呵呵,难保不会让人多想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各位,失陪了!”宫沫寒知道,她不能再就在这儿,哪怕多停一分钟,她都会忍不住将对面的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伸手将南宫染兮架起,刚刚迈开一步,外边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期间还伴随着闪电与雷呜,她皱了皱眉,依旧想要朝外走,可是想不到雨下得很大,在这样的夜晚甚至让人止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看样子,今晚是走不了了……
转身朝着服务台走,某个人却好像牛皮糖一样跟了过来,“呦,姐姐,怎么着,这南宫少爷可是醉了!您这一言不发就要开房的豪爽性子,真让妹妹自叹不如呢!”
宫沫寒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可是她讽刺的笑容即便不用转头,也能探查的一清二楚:“姐姐,你现在可是大红人,又身处娱乐圈儿!?该不会不知道人言可畏吧?南宫少爷以后可是要继承南宫家的,估计你身份,想要嫁进去的梦,恐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宫沫寒全当做没听见,只是平静的掏出自己和南宫染兮的身份证,一人开了一间房,一点儿回应宫苡尘的意思都没有。
宫苡尘看到她反应平平,实在是无趣,也没心情再继续说下去,更何况,莲澈已经警告她好几次了。
都是娱乐圈儿的人,在公共场合自然也会把握尺度,就算私下再怎么厮杀,明面儿上也要保持亲近,宫苡尘深谙此道。
“我警告你,离莲澈远一点儿,否则,下一个遭遇不测的,不是你的孩子,就是南宫染兮了……”宫苡尘凑近了宫沫寒的耳朵,笑容很是甜美。
“莲倾城,应该死的很惨吧?我和莲澈,都觉得很抱歉呢!唔……”宫苡尘眼珠曝凸出来,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是宫沫寒乾住了她的脖子。
此时的宫沫寒完全被她的话激怒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宫苡尘会这么无耻,甚至敢拿倾城的死开玩笑!
其实在她回来以后,看着宫苡尘就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她的确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了解了她,可是让她这么死了,倾城的冤,倾城的恨,又如何排解!她要亲手将宫苡尘推上那个位置,然后看她摔的粉身碎骨,遗臭万年!
“你应该庆幸,现在的我,还念着那么一点点的血脉相连,否则,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宫沫寒丢开她,冷冷一笑,“想知道人在面临死亡时候都在想什么吗?
别急,很快的,相信我,相信我很快的!”说完这话,宫沫寒扶着南宫染兮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完全不去理会她的那一举动会带给自己怎样的一场风暴。
“啊……”宫苡尘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宫沫寒,她的目光那么冷,犹如毒蛇猛兽,让她遍体发寒,她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居然是宫沫寒?
是她那个废物姐姐宫沫寒?
这,怎么可能?
可是事实偏偏就这么给了她当头一棒,她甚至觉得宫沫寒这些年一直是在伪装。
一个人,一时伪装或是为了生存,长时间伪装是为了任务。
可要是长期伪装,让人看不清她表现的究竟是本性还是伪装。
那么这个人,就太恐怖了!
门,在宫苡尘惊恐的目光中关闭,宫沫寒也一直都没有出来。
而另一人,才宫苡尘离开之后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宫沫寒,你居然敢……
“扣扣。”
却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宫沫寒皱了皱眉,本不想理会,可是外头的人似乎很执着。
走过去了他刚打开门,就看见帝莲澈半靠着站在门口,眼底是抹不去的阴鹜,看到他,宫沫寒的首先反就是即刻关门。
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就听见永程那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不慌不忙的命令道:“不准关门。”说完,帝莲澈的手,放在了门上。
宫沫寒的手用力的攥了攥,面无表情的开口,“帝先生,有事?”
“今天你一整天不就在期盼我能看你一眼吗?现在我来了。”帝莲澈的嘴边扬起几丝嘲笑,他觉得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可笑,她跟南宫染兮进入这个房间这么久,现在居然问他有什么事儿。
哈,真是好笑,他来,当然是有目的的,又不是为了跟她聊天儿。
“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好意思,恐怕不是很方便……”宫沫寒皱眉,已经有些不耐烦,“请您离开,可以吗?我累了。”
“累了,还有呢?”帝莲澈站在宫沫寒的面前,面不改色地注视着她。
“我想,我没有什么要和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