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祥定定地看着我,我实在是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我希望这件事已经终结,不要任凭自己一时的好奇心引来无尽的麻烦。”“好啦!不是说有你朋友珍藏的宝贝红酒嘛?快打开倒给我尝尝!”我实在是受不了康祥意有所指的灼灼的目光,连忙岔开话题。而康祥也很默契地顺着我的话头将注意转到了红酒,绝口不再提刚刚的一切。
那天晚上和康祥的所谓开怀畅饮都似乎是做做样子,我一直心不在焉,喝下的美酒也是食不知味,甚至简直像借酒浇愁似的豪饮,康祥似乎看出端倪,不明说,却也借着发子劝了我好几回。
“喂!别喝那么急啊!又没人和你比,知道你喝酒喝这么猛,下回找人拼酒准带着你。”我透过有些视线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带着歉意,他的宝贝红酒,到底还是被我这么牛饮而lang费了,没喝出藏于其中的美妙。康祥一直不放心地照顾我,又开着车来,实在没敢多喝,这会看我已有了醉意,说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我得安全把你送到家在和敏敏报备呢!”我点点头,已经有点头脑不清醒了,任由着康祥扶着我跌跌撞撞走出了酒吧。走到后门的一个道口,迎面吹来了阵阵急风,虽是夏日,晚上这会还有些寒意,我被风吹得酒气散去一些,浑身一冷打了个寒颤。康祥立刻体贴地把外套脱下来让我披:“外头冷,你在这等着,我把车开过来。”我木木地点点头,乖顺地靠在墙角,看着康祥向车库走去。
这个时候的北京已到了夜生活的高峰,耳边还可以听到酒吧传来的热辣音乐和众人迷醉的欢笑,可外面则只剩下匆匆赶路的廖廖数人,连周围一贯亮着的购物中心都早早打烊,周围安静地看不见几个路人。我无聊地坐在那随意地看着远处,突然,耳边响起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混着金属利器敲打声和一帮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我一惊,躲到暗处,借着昏暗的路灯,我认出其中几个是早些时候追赶小新的恶人。正一个个手拿铁棍,齐刷刷向一个人追打过去。
那个人上身穿着件白t恤,下身是帅气的卡其短裤,而那白衣上已经大片浸满了殷红,看着煞是刺眼。他一路和不断追上他的人打斗一番,还好那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轮番着被他击退。此时我早被吓得完全清醒了,躲在墙角咬着手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中带着隐隐的担心。他应该就是刚才通话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