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长什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三头六臂。”那男子总算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不屑地说到。只是那声音不知为何听着总有些熟悉的感觉,好像曾经听过一样。我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零碎的记忆,好像想起了一些,却又很模糊,抓不真切。
“对了,我差点忘了,得找个丝巾把她的眼睛蒙上,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那男子突然出声到,对着云香喊道:“去找个东西给她蒙上。”
“可我,还被绑着呢!”云香委屈地说道。
“噢,我给忘了。”我听见那男子匆匆给云香松了绑,打发云香去拿东西蒙我的眼睛,心中不停地思忖着。
那男子不想我看见他,那说明我很可能认识他咯?可惜之前没时间问云香她男朋友的名字,不过,刚刚一直听云香叫他喜哥,那很有可能是名字里带喜字。名字里带喜字,最近我又见过的男性?我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可能的人名,却依旧如大海捞针般毫无头绪。
不过,会不会我根本没见过?只是错觉?我记得敏敏说过心理学上有一种强迫记忆的说法,就是人们常说的一种暗示心理。别人或是自己对自己说你看见了,听见了,即使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你也会错误的以为自己真的是看见了听见了。而这个人,如果是我从未见过的人,他害怕我看见他的脸,至少说明他只是谋财,不想灭口。
我暂时放下心来,想着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惹恼了他,给自己平白招来无妄之灾啊。
很快,云香从房间里找来一块丝巾,将我的眼睛蒙上,我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云香,快点和我一起把她抬到这个木箱里。”那男子又向云香发号命令到。
“木箱?”我听见云香疑惑地答道,“喜哥,你要干什么啊?”
“当然是把这丫头转移走,刚刚这丫头回来的时候我看见是一个豪华跑车送她回来的,肯定是那个康祥少爷。我们赶快离开,万一她男朋友折回来给他撞到了我们就功亏一篑了。”男子警惕的说道。
原来他从我进来就一直在监视我,这个人倒是有些缜密的预谋,心想要是让康峨送我上来会不会就没这么多事,可转念一想那个有勇无谋的娇贵少爷和眼前这个壮汉可没得比,他上来了,又多了个肉票而已,心里又不禁暗自庆幸。哎,别想这么多有的没得了,还是想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喜哥,其实之前晓晓已经答应了借我们五十万了,你又何必冒险搞出这么多事。”云香忍不住劝道。
“借?她说借说了半天有回音吗?摆明了耍你!”男子愤恨地说到。
“晓晓不会骗我的。”云香激动地说到,“喜哥,收手吧,我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我不想你做这种犯法的事啊!会坐牢的啊!”
“你有孩子了?”那男子似乎十分意外,我听的出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动摇。
“是啊,我们求晓晓借钱给我们,然后把我们欠那些人的钱先还了,然后我们可以做一些正当的工作,安安稳稳的生活啊!晓晓她人很好,她不会催着我们还钱的。”
云香正说着,电话声响起了,我一惊,不会是我的手机吧?直到听到那男子讲电话的声音才安下心来。
“现在不是我一个人想退出就退出了!”那男子挂了电话,懊恼地说道。
“怎么了?”云香紧张地问到。
“少啰嗦了,快点把她搬进去,再磨蹭我们俩都得死了!”男子粗声催促道。
之后,我感觉自己被装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狭小空间,胸口一阵憋闷。突然想起了神雕侠侣中小龙女躺在古墓里的情节,实在觉得好笑,金庸老先生真爱折腾人啊。
正想着,感觉一阵晃动,头一下不被控制地撞到了箱子的只觉得一阵晕眩,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坐起啦,感觉自己浑身像针扎似的难受。我努力让自己坐正,通过过丝巾透过的一点点光,仔细地观察着外面的一切,却怎么也看不真切,真不知道我这是盲人摸象呢,还是管中窥豹,只能勉强地感觉这是个昏暗而狭小的空间,周围的布置很混乱,似乎像是个废弃了很久的杂货藏或是储藏室的感觉。只是这种判断太普通,实在没什么指向性。
就在我独自烦恼的时候,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向我这边靠近,我连忙又靠向一边,佯装着晕倒的样子。独自置身于危险的境地,我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很久以前学过的技巧,没想到真的救了我的命。
那些脚步声在我的面前停止了,透过眼前的丝巾露出的一点光,我虽然看不真切,但可以约摸感觉到,大约有四五个人的样子,除了云香和她的男朋友,其他的人也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看来,在弄清楚这里的状况之前,我也只有这么敌不动我不动地演下去了。
“王喜,这就是那个阔少康祥的女人?看上去很普通嘛!还是个瘸子!”说话的人不太信任地问道,一边用脚尖随意地轻踢了一下我那打着石膏的右脚踝。
我瞬间一阵疼痛,忍不住在心底友好地用三个字问候了一下他家的女性长辈,一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