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海天他们在街上打的一塌糊涂之时,“摘星楼”的老板何老爷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动,独自一人坐在三楼的一间静室里,在写着一封信。
收信人是谁并没有写,但他在信中恭敬的口气却绝非做作,“属下今日观少主之况,绝非往日之懵懂,在酒学之上,言语见识可谓博大精深,属下自愧不如……”轻轻蘸点墨水,何老爷沉思一下,继续写道:“但少主若只流连酒色之物,属下恐大事难成,是否在其他方面给予启发相助,请示下……”
何老爷提着笔,良久,好像写不下去了,望向正前方,眼中肃穆,充满了对往事的回忆,那一场场的厮杀奋战,浴血的战袍,声嘶力竭的呼喊,硝烟的弥漫,都似乎一一闪现,几十年的拼死生涯,恍若浮云,轻飘飘的不着边际,可是眼下这件事情,却是如此的重要,痴傻了二十余载的少主,能否担当他们心目中最关键的重任?也许,现在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