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肥猪醒了之后发现他的东西不见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命?”
楚轻狂小脸上没有情绪,女子一愣,随后苦笑一声。
对啊,就算这人不杀她,她还能活命么,令狐家都是一群什么人,她还不清楚么。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与我合作,我不仅能让你活着,还能让你从今以后不接客。”
楚轻狂眼中紫光闪过,又转身朝着屏风处走去。
她的手一挥,令狐二长老衣服内带的东西都飘了出来。
“阿楚,这肥猪身上带了好多丹药啊,唔,还有一块令牌。”
五六个小瓷瓶飘在半空,佩奇动了动鼻子,伸出手捏住一块玄色的令牌。
“都收起来,一个不留。”
楚轻狂眨眨眼,佩奇点头,那些东西立马消失不见了。
“主子。”
门外的侍卫见楚轻狂久久不出去,想进来,又怕令狐二长老发火,只试探的询问。
“我愿意,我愿意听你的,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人了,求您救我一命。”
见楚轻狂本事这么大,那女人穿了一件衣裳下了床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若是有更好的出路,谁愿意留在鸳鸯楼接客。
“好,那我问你,这鸳鸯楼的主人,你可知是谁?”
楚轻狂没有搭理门外的侍卫,而那女子也有些机灵,哎呦了一声,捏着嗓子喊了一声:
“哎呦长老,您弄痛奴家了。”
女子发出娇笑声,门外的侍卫一听又放下心来。
知道令狐二长老玩的花,说不定刚才那进去的侍女也被二长老看中了。
不过二长老的口味可真重。
“大人尽管询问,花娘知道的,一定都告诉大人。”
见楚轻狂眼中带着赞赏,花娘松了口气。
幸亏她机灵,这一下也让自己在楚轻狂跟前露了一手。
“那这鸳鸯楼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谁?”
楚轻狂眯眼,鸳鸯楼生意红火,背后的主人来头一定不小。
她如今在帝都处境困难,这鸳鸯楼客流量大,什么人都有,想要探出点什么消息,这里是最合适的。
所以这鸳鸯楼,她也看中了,想跟背后的主人谈一笔生意。
“这......”花娘咬牙,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她知道若是想要楚轻狂信任她,自己就必须说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大人,奴家听说这鸳鸯楼的主人出自皇宫,奴家偶尔听鸳鸯楼的妈妈喊过殿下二字,奴家猜测,这鸳鸯楼背后的主人乃是神隐国的太子殿下。”
神隐国皇室一共有四位皇子,怀王乃是当今皇后亲生的儿子,而太子是先皇后的血脉。
自先皇后去世,太子就被国主疏远,以怀王跟其他王爷的作风以及家室,是不可能开鸳鸯楼这种暗势的。
所以她猜测那人,可能是太子。
“父君父君,不好了,您快跟崽崽来,再晚,再晚就要出大事了。”
楚轻狂对花娘的话十分感兴趣,正想再问两句,红光一闪,小凤凰猛然出现,小脸上带着着急,一把拉住了楚轻狂的手。
“好,我投五万金币,快让秀月出来,快出来!”
门外忽然爆发出一道喊叫声,楚轻狂往外面看了一眼,花娘立马解释道:
“今晚是鸳鸯楼三个月一举行的花魁选举赛,秀月乃是此次最被看中的人。”
秀月生了一副好相貌,今晚的比赛大多数人都是冲着她来的。
“不好了,崽崽要被阿娘骂死了。”
一声秀月让小凤凰的脸哭丧了下来。
他为了让父君对阿娘更感兴趣一些,一不小心玩大了,黑玉竟是将阿娘打晕了与那个叫秀月的女人掉了包。
所以,楼下那个大台子上的女人不是秀月,而是他阿娘啊。
崽崽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