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有了养生之资,当真是可敬呀。”
老者此话一出,纪灵军中当即传来几声笑声,气得纪灵连忙回首一瞪,这才安静下来。这会儿纪灵别提有多郁闷了,原本以为自己是替天行道,搞了半天倒成了多管闲事了,看着那些正在不紧不慢扫着地的老者,纪灵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郁闷’。
只可惜只顾着郁闷的纪灵并没有发现,那些在己方四周扫地的老者,身上不约而同的都会散发出一种淡的几乎无味的香气,只是由于纪灵军站立已久,身上体味浓厚,因此即使是吸引鼻中,也是丝毫不觉。
“将军此计甚好,如今天气炎热,纪灵军又是站立已久,战力怕是不复全盛呀。”此刻在城楼之上,武安国和太史慈,许褚,陈宫,还有陶谦和他的所有下属张闿,糜竺,糜芳,陈登,陈珪,几乎都在城楼上关注今天这关乎徐州存亡的一战了。而看见武安国正在悠闲地戏耍着纪灵,糜竺不禁微微笑道。
“呵呵,子仲过奖了。”其实这样的疲敌之计,还是武安国从一本名叫隋唐演义的书上学来的,况且,以武安国的性格,又怎么可能是简单的疲敌之计?
“和将军为敌,当真可怕之极呀!”看着武安国如此轻易便将纪灵激得七窍生烟,而且对武安国的真正目的更是一无所知,一旁的诸人不禁在心中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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