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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在许父离开的三天后终于醒了过来,醒来时陈凌就守在她的身边,看到许晴睁开眼时陈凌欣喜若狂,但随即,许晴开口的第一句话,让他陷入了冰窖,
“你是谁,”许晴如是问,眼神迷茫至极,
不是要玩失忆这么老套的套路吧,陈凌殷切的握住她被子里的纤手,触手柔滑冰冷,许晴如触电一般,立刻收回了手,她从床上坐靠起来,环视四周,道:“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如果是真的失忆,老天这个玩笑开大了,但随即,许爽与许彤的进来,许晴却又欢喜激动,抱着许彤亲个不停,对许爽也态度亲和,好像她唯独遗忘了陈凌,
“姐,你真的不记得陈凌大哥了,”许爽对正在给许彤拉直衣角,慈爱柔和的许晴道,他都替陈凌不值,
许晴闻言,坦然的看向一旁惆怅的陈凌,随即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陈凌知道,医学上有种病症,叫选择性遗忘,病患者会遗忘一些令她痛苦的事情,难道自己是令她痛苦的根源,
“你再好好想一想啊,你怎么能不记得陈凌大哥,”许爽急了,
“我根本不认识他啊,”许晴很无辜,这种无辜的表情让陈凌恨得牙痒痒的,
陈凌郁闷的出了领事馆,开着那辆三菱跑车在旧金山这个美丽的城市兜起风来,小倾的失踪让他本就焦急,许晴的遗忘更是令他苦闷,想安生的过日子,他妈的就这么难,陈凌在方向盘上拍了一巴掌,
喀嚓一下,方向盘龟裂,松动起来,他无意之中的一掌,方向盘那里承受得住,陈凌翻了个白眼,敢再倒霉点不,得了,去修方向盘,
领事馆房间里,许晴披了大衣坐靠在床上,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披着,脸蛋略带苍白,却有种病态的美,许爽给她端了一碗大骨头汤,
小许彤玩累了,在她旁边的被子里已经睡着了,许晴喝了几口骨头汤,道:“小爽,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只记得我昨天好像还在外公家,而且好像还下雪呢,彤彤也不会说话,怎么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还真是遗忘得彻底啊,许爽无语至极,“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许晴问,
许爽叹了口气,便从许彤遭遇车祸,被陈凌救起,到他在酒吧闯祸,又被陈凌救起,到许彤见了陈凌,开口喊爸爸,竟然会说话了,到许晴跟陈凌一起回去,这时许爽道:“至于你们一起回去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时候,你们两已经山盟海誓,如胶似漆了,” 八荒武帝
“怎么可能,”许晴脸红心跳,道:“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会跟他····山盟海誓,如胶似漆,尽说些有的没的,”
许爽道:“谁瞎说呢,大家都不赞成你们,你拼了命的要跟陈凌大哥一起,非他不嫁,”
“不可能,”许晴脸红如血,无力的反驳,又道:“那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会在旧金山,怎么会脑袋受伤了,陈凌推的我,”
许爽翻了个白眼,道:“姐,你摔傻了吧,你说这话,我怎么都觉得你像白眼狼呢,亏得陈凌大哥为你舍生忘死,”
“······”
“后来,你也知道你婆家那一家人是什么德性,洪太君找了南京高手李阳,还有人去抓陈凌大哥和你,”
“啊,你说那个少林俗家弟子李阳,他的枪法好像是百万军中,排行第二,”许晴脸色紧张道:“那陈凌岂不完蛋了,”
“那可不,他们把陈凌大哥抓了,你也被迫送到了旧金山这边,”说到这,许爽兴高采烈起来,道:“哈,姐,你想不想知道,陈凌大哥干了什么,”
许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她问这么多,其实就是想知道,陈凌在她到了旧金山后,吃了多少苦,到底干了些什么,那个夜晚,他受尽许雪琴和李阳的侮辱,他是那样的顶天立地,那些侮辱让她都为之战栗,她隐隐已经知道,事后洪太君这条老狗,竟然没有守约放过陈凌,
又怎么会忘了陈凌,那些刻骨铭心的过往,即使喝了孟婆汤,也不会忘记,但是她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干了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许晴内心期盼,嘴上做出无所谓的态度,耳朵却竖了起来,
许爽眼里尽是兴奋,手舞足蹈的道:“陈凌大哥从拘留室里闯了出来,把迫害他的人当场杀了,又把那个狗日的头脑提了,命令他去找李阳,”
许晴心中激荡起来,她的陈凌,从来都是龙,没有人能永远困住这条龙,
“陈凌大哥在许雪琴的天湖小筑堵住了李阳,陈凌大哥一人一枪闯了进去,将还只穿了一条内裤,威名赫赫的少将李阳,赶狗一样驱赶到了闹市,在万人围观下,把李阳逼跪在地,一枪打穿了他的脑袋,”许晴轻轻的啊了一声,只觉身子里,热血沸腾,激荡不休,
“随后,陈凌大哥挟持许雪琴,火速去找洪太君那条老狗,洪太君手下的青松道长,梅伯都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们知道的小道消息是,梅伯,青松道长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