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无比，衬得纤瘦的脚面洁白如玉，甲盖是莹润的淡粉，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

    这让楚呈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的神色晦暗不明，修长的指节动了动。

    他年少时就显露了一些超越平常人的地方，成绩异常优异，科科满分的那种。

    白棠总是用饱含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于是，在叔叔姨姨们的安排下，他成了少女的周末家教。

    老实说，最开始他觉得有点烦。

    听说白棠和路骁玩得很好，她会不会也像路骁一样烦人、聒噪？

    并且，除开在学校上课的时间，其他空闲时刻，楚呈都为解数学难题而腾出来了。

    他的时间表被完全打乱。

    等到正式开始辅导的时候，唯一的安慰可能就是——他的“学生”白棠，是真心想从他那学些东西。

    坐得端端正正，握着笔听得认真，一眨也不眨，专注地看着他，还不时刷刷记着笔记。

    特别是讲到她认为的难题的时候，双眸亮得惊人，用很软的语调说道：

    “哇！好厉害！”

    楚呈又觉得被打乱计划没那么烦了。

    有时候和白棠坐在一个房间里各干各的事，他偶然抬眼一看，白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手肘上压着的是脸颊软软的肉。

    这时候，他会放轻翻书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