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伙竟然能够一语说出来，难不成还真是他开出来的？

    不过今天是发布会，也是招商会，绝不能在药方的归属权问题上出现问题。

    到时候什么招商可就都白搭了。

    “什么屎？难道面膜里还掺了屎？”

    “天呐！这也太可怕了吧！”

    人群议论纷纷。

    楚芸都愣了一下，她连忙上前道：“韩阳，你不要这样，我们想想其他办法。”

    在楚芸想来，韩阳应该是不想让楚氏集团就这么被程婷给毁了，所以故意来捣乱。

    居然什么屎做的面膜都说出来了，这实在是有些不太光彩。

    韩阳笑着道：“楚芸，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实话跟你说，这药方是我创造出来的！”

    楚芸愣了一下，但看到韩阳的目光，才惊觉他没有开玩笑，也没有栽赃陷害。

    他说的是真的，这面膜还真是他创造出来的？

    “一派胡言！”

    就在这时，程婷发飙了！

    程婷冷笑道：“韩阳，你说的话未免也太可笑了？什么屎？天底下还有用屎做的面膜吗？我看你是想要报复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想疯了！”

    “这上面特殊的味道，乃是我们加了138种特殊药材混合而成！”

    “诸位，你们都是医学界的名流，你们自己想想，在面膜里、在药品里加屎，这是不是无稽之谈？”

    当程婷的话说完之后，众人纷纷点头。

    的确，听说过用胎盘、用孕妇尿液做药材的，但还没听说过用屎做药的。

    “行了！这位先生，我念在你是程婷女士前夫的份儿上，给你一份体面。”

    “但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搅乱我们的发布会，那我只好叫保安请你出去！”

    华勇一句话说完，其他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前夫哥不想程婷发财，所以故意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