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空空不礼貌,人情世故这块算是被他们拿捏得很到位。
可惜这次他们手上拿的是棒,杀威棒。
永昌心想终究是没耐心了。
“说吧,到底为什么放火?”茶员牙缝里挤出的话透着浓重的愚蠢气味。
他问的不像是在等答案,更像是潦草的例行公事。
对于这种没有半点敬业态度,也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询问,永昌的态度也很明确,他侧过脸,选择不搭理。
杀威棒其实是某种七十公分长的塑料棍子,说是塑料是因为棍子涂上漆,看起来像塑料而已。
其实它是货真价实的铁棍,拿在手上都能感觉到压迫血管的沉重感。
为首的茶员对身边的两个茶员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突然眼露凶光,向永昌靠近。
这时候永昌才深刻体会什么是暴力美学,真就是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废话,同时也不得不感叹,这些人令人发指的蛮横作风。
他们做事真的就不浪费哪怕一个脑细胞呗。
这样的人为何要主宰中联邦的生杀大权?吸引仇恨?还是他们真的傲慢到无视果农们的生命。
人家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们倒好,以果农为刍狗,给他们个大乘佛法,估计也超度不了自己面目全非的邪恶吧。
既然这样,那来吧。
永昌背过身,不再理会这群行事果断的人。
杀威棒没有征兆地向永昌的两腿杀来,“咔嚓,”
几乎同时,两声骨头断裂的声响回荡,两个茶员表情扭曲地痛叫起来。
他们觉得这还不够,倒在地面开始打滚,一边不理解地看向永昌。
其实他们也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可是当手臂骨折的那一刻,他们突然感觉眼前的永昌变得可怕,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高人,散发着让他们抗拒不了的威严。
“住手!”
门外传来大喝,估计是刚才茶员的痛叫声催促他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