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拾月扫了他一眼。
看着他白衣胜雪,仙气飘飘就像是个没多少银子的主儿:“景医师的银子就留着吧,孟润玉更肉厚。”
“……”
景染皱眉。
不知为何,心里有点微酸。
又不知为何,似是为了证明自己,他马上和秦拾月约定好,当天深夜悄悄到了秦镇远的房间。
秦拾月看着森寒的银针从她爹的指尖齐根没入时,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景医师,我爹能感觉到疼么?”
“当然能,他现在已经有了意识,能听到我们说的话,能感知到一切的事情,痛感自然也是有的。”
似乎是为了应证这句话,秦镇远的眉头竟皱了皱,那样子似乎极为痛苦。
可秦拾月却高兴坏了:“景医师,你快再多扎几针,让我爹疼的灵魂颤抖,说不定就醒了。”
“……”
景染忍不住一笑:“大小姐,你是真的像老侯爷。”后话是像他一样狠的不像样。
“当然了,我是我爹的女儿,他从小就教我不能怕苦不能怕累不能怕痛,这样才能成为人上人。”
不过,她前世很失败。
想到这一点,她不由有些自责。
这时,景染却开始收银针:“凡事过犹不及,今日份已经够了。”
秦拾月看到秦镇远眉头展开,有些失望:“那你明天还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