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作数!”
“难道你是说当日与本王拜堂的人不是你么?”凌王的眼危险的眯起,她有胆敢说不是的话……
“那……只是权宜之计!”
“是你就行。我们拜堂成亲不假,我们当了三年的夫妻不假。既然如此,我们生孩子就是理所应当之事,还需要什么理由?”他在心底松口气,还好她未否认。
风清晚楞住了。她想起师娘对她说的话,说到底,她确实是在拿自己的婚姻当报仇的筹码。可是婚姻并非是她一个人的事,虽然她一直不认为这有什么,也从不觉得这桩亲事会有什么,在她的心底,她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假的而已,也始终认为,既然假的,当然不可能存在真的东西。她从未在乎,也从未想过,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师娘说的对,拜堂成亲又怎能假的了?而她,确实是嫁给了他啊!
不过,即便如此又怎样?他们是真的夫妻,却也是一对毫无感情的夫妻。他们之间只有协议,所以那些夫妻该做的事,例如生孩子,永远也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这一对身上!不仅她背负的仇恨还没有报完,她知道自己和凌王根本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一年之后,两个人分道扬镳,从此各奔东西永不相见。既是如此,他们生个孩子出来做啥?
还没有想清楚,耳垂边却传来温热的炽烫,零星落下的吻顺着她的耳边一路滑向雪白的颈项,温厚的胸膛紧跟着贴近,她身上的温度渐渐攀升……
“你……你做什么?”风清晚惊吓的立刻退开他缩到床的一边,清眸狠狠的瞪着他,却有一抹难以察觉的慌乱闪过。
“既然没有理由了。那我们接下来当然是来生孩子啊。”凌王邪魅的一笑,俊朗的眉目舒展,神情慵懒的好似捉住了猎物的猎豹。
“尉迟轩墨!”她冷喝!清眸同时闪着戒备。
“风清晚,敢直呼本王名讳的女人,只有你。”他淡淡的说道,神情莫测的盯着她。
“即使我嫁给了你是真的,但是你应该也很清楚,我随时可以离开这里。就算世人都知道我风清晚嫁过人我也不在乎!”名节那些东西她不在乎,她要的是报仇!她是因为报仇才来到凌王府!她在心中不断的重复这些话,眸光清寒如芒的直视他。
凌王脸色铁青,却未再说话,墨眸沉暗幽冷。
室内一片死寂。
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当她以为就要这样一直静默下去时,凌王缓慢的开口:“若是哪天你报仇成功还侥幸没有死的话,你会怎么度过余生?”
风清晚再次愣住!这话,与师娘问她的一模一样!她无法回答,只能杏眼圆瞠,怔怔的望着他。
“难道你从未想过以后的自己该如何活?”他再问道,眸底愈沉。
她依旧纹丝不动。
“风清晚,你该想想,除了报仇,你还要什么?”
……
除了报仇,她还要什么呢?
不!她什么都不需要!她只要报仇!
风清晚连续几日来的脑海中都充斥着这样的问答。那道低沉的嗓音如鬼魅一般回旋在脑海中,左右她的思绪。
这日,风和日丽。
凌王府花园内的仙游亭,亭下的水池中,五彩鱼儿自在遨游。风清晚依栏而坐,手中拿起一点鱼食,漫不经心的喂着池中的鱼儿,雯月随侍在一旁,双手正托着装鱼食的碟盘。
“婉妃姐姐今儿真是好兴致,这池中的鱼儿也真是有福气,能得到姐姐亲自喂食,可称得上荣宠之极。”
风清晚抬首面向这声音的地方,一身艳红裙装的淑妃格外明艳照人,正娉婷的朝这边行来。
她知道淑妃一直对她有敌意,但倒不曾表现的太明显,像今日这样明褒暗贬近乎挑衅的言辞,倒是让人玩味。
风清晚停下手中喂食的动作,今日她的心情郁闷,实在疲于应付眼前的景况。虚应了一个浅笑,只道:“妹妹来了。”
说话间淑妃已来到了亭内,明艳的美眸精光闪烁,嘲道:“姐姐莫不是在怪妹妹扰了你的清净?”
风清晚微讶的暗中扬眉,“妹妹这话从何说起?”她能感觉到淑妃今日对她的敌意异常明显,为何?
淑妃却只笑而不答。径自坐到了风清晚的对面,似羡似妒的说道:“泠雪听闻前几日王爷带姐姐去了将军府赴宴,姐姐可真是好福气了。”
风清晚莞尔一笑,唇边淡淡轻扬,转眸看向池中游荡的鱼儿,聪明的对这句话未置可否。对于这样的言语,她一句也不想多说。不论她如何说,都会有一种“恃宠而骄”之嫌,尽管她毫无此意。
淑妃对她漠视自己的态度虽然有怒,也只暗藏于心,明艳的脸上笑容不减,美眸晶亮,神秘般压低音量道:“不知姐姐那晚可有见到司徒将军之子司徒逸飞?”
闻言,风清晚眸光一闪,转而看向她,淡声道:“确有见到。”
“他可好?”淑妃脱口问出,美眸中隐约有抹炽亮倏闪。
“不知淑妃妹妹说的‘好’指的是?”风清晚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