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一切,她都很感兴趣。
“嗯。七岁那年,一个下雪的黄昏,她拖着笨拙的行李箱独自离去。从此音讯全无。也是在那一年冬天,我被爸爸带回山西老家。不过,在老家,他坚持让我学琴,直到高二下半年,我独自回到北京。”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动说起一些往事。
“我记得你在北京那时候,没有一个亲人。”顾心那时虽然小,但有些记忆很清晰。
“你们就是我的亲人。彭林军,你外公外婆,还有你,那时候都是让我感到温暖的亲人。”
“原来我只是你的亲人?”小朋友对这个定义有些不满意,撅起嘴巴。
“我是说那时候。”他轻笑。
“那现在呢?还只是亲人吗?”她追问着。
“你是我秦商霖这一辈子最珍贵的宝贝,最爱的女孩。”他吻了吻她的头发。
小朋友心满意足了。继续央求“再唱一首歌给我听,好不好?”
他轻轻哼着一首《right here aitg》。
顾心闭上眼睛,蜷缩在他怀里,慢慢睡着。
第二天早上,他问她要不要请假休息,顾心摇摇头坚持去上班。
实习生刚开始时任务不重,主要是观摩学习,打杂跑腿。这都是一个积累经验的过程,顾心认真对待新的岗位,勤奋好学,谦虚礼貌。几天下来深受同事的喜欢。
顾心实习的部门领导恰好和顾心爸爸是老熟人,他对顾心很是照顾。
陈诗诗和顾心虽同在一个部门,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他们更器重顾心。好几次看着几个领导会对顾心主动关怀问话,陈诗诗心里很不是滋味。
家庭背景好的人,总是资源优势。相比自己,外省小地方的女孩,虽说父母在当地也是小领导,但对她欲立足大上海而言,毫无优势。郑凯文犹如茫茫海面突然冒出的一根救命草,她顾不上多想,纵身一跳,欲借其改变命运。
中午在食堂吃饭,郑凯文看见顾心手包扎了,便端着饭盒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手怎么啦?”
顾心笑道“不小心摔了一下。今天怎么一个人吃饭?陈诗诗呢?”
陈诗诗早上坐他的车子一起来公司的。不言而喻,他们昨晚在一起?顾心低头吃饭。上午她们一起参加一个节目录制,后来陈诗诗不知分派做什么任务,一直没回来。
郑凯文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他定定地看着她,欲言又止,迟疑片刻问出一句话。
“你和秦总在一起了?”这个问题在他心里盘踞多日,如鲠在喉,明知结果,却不甘心,非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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