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毛瑾头也没抬,自己端着面前那碗喝起来。
王鑫远刚要把自己那碗递给她姐,就被毛瑾喝住:“喝你的!”
他只好示意毛线去厨房自己盛去,毛线撇了撇嘴,眼睛耷拉下去,表示自己才不吃嗟来之食。
不过,她心里犯起了嘀咕,她这又是哪儿惹着她妈了?
不等她琢磨明白呢,门铃响了。
娘仨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这已经晚上九点了,谁会来呢?
她家没有晚上没有会客的习惯,老王走之后,更是没有什么人来了。想到之前鑫远大姑那一出,毛线这头皮就开始发麻。
毛线愣神的工夫,王鑫远已经去开门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蓝娥。
一进门就扑到王鑫远身上,说她一个人害怕,不敢睡,身上穿的还是酒店的浴袍。
王鑫远又皱起了眉头,他对这蓝娥正是忍耐到了极限,都已经给她安顿到酒店了,就老实待着吧,这鼻青脸肿跑出来干吗?还嫌不够丢人吗?
“放手!”
王鑫远抓着蓝娥死死箍着他脖子的两只胳膊,试图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无奈这蓝娥占了先机,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抠不下来。
“坐下来说话吧!”
毛瑾踮起脚用力抓起蓝娥一根手指,使劲往后一掰,蓝娥吃痛哎唷一声,手也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