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站起身来,两张桌徘徊一阵后,冲着成默抱了抱拳:“在下江别鹤,我兄弟几人一路奔波,想用这酒解解口腹之欲,这位少侠可否割爱几坛酒呢?我愿意出三倍的价格购买。”
成默皱着眉头吞苦酒,不等反应一只红色的袖子就把他的碗抢了过去,东方不败就着他的碗也喝了一大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别鹤:“不行。”
江别鹤:“……”
江别鹤:“那如何才能割爱呢?”
东方不败皱着眉头:“这酒是我买的,你问他,他当然回答不了你,我呢,又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所以不卖,说的够清楚了吗?听明白的话,麻烦让个位置,我吃饭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站着。”
成默配合的耸了耸肩膀,表示的确如此。
江别鹤尽量保持涵养,他悄悄吞了口口水,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去另外一桌,以同样的要求再说一遍,那两个人总让他觉得浑身汗毛都炸起来。
“几个小白脸子,哪里能喝得了这么烈的酒?莫不是买回去当传家宝的?”
众人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东方不败还没怎样,另一张桌却动了起来,桌上的酒坛猛然飞起,旋转着朝那大笑的人头上砸去。
众人都是瞳孔一缩,那久谈的速度快的惊人,江别鹤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了出去,手腕几个翻转将将止住那酒坛,接久的手瞬间背到身后,隐藏住微微的颤抖。
“嘿!还动手!”
江别鹤心中怨他有眼无珠,表面上却不能真骂人:“犯什么浑,我们是江湖正道,大不了再往前行几十里,有的是你喝的酒,现在如此莽撞,成什么体统?”
那人不情不愿的坐下了,江别鹤拿着酒坛送,还给那桌白衣人:“是我兄弟太过冲动了,两位莫要见怪,这酒还给你。”
为首白衣人双眸狭长,内有冷光,皮肤白皙的过了头,他并不接那酒,只越过江别鹤看着刚才那汉子。
那汉子见有人看,他也不避讳,直接对回去。
那白衣人开口了,果然是和外表如出一辙的寒冷:“敢比吗?”
汉子愣神:“比啥?”
那白衣人又拿起一坛酒:“比比谁先醉。”
一听说要比酒众人的兴致又起来了:“好好好!比,老李喝啊,我们要是赢了这酒我们就不付钱。”
白衣人勾勾嘴角:“可以。”
双方兴致都正高,江别鹤在中间也不好阻止,只好把酒拿回了桌上。
东方不败拽着成默的椅子直接把人拽到桌子另一边,这个位置看热闹更加舒适,成默还点了一盘花生,两个人就差两眼放光了。
那白衣人身材纤细,却十分匀称,一看就是练家子。他喝起酒的样子也十分优雅,但速度却不慢,没一会儿已经喝了10碗。
那边的李大汉,则是左右开弓,两碗两碗的喝,没一会儿就喝了十几碗。他的兄弟们给他叫好,加油,相比于白衣人这边的安静,他那里简直像个菜市场。
两人这样疯狂的喝了将近8坛酒,这也是白衣人买的所有的酒了,两个人喝的碗数只差碗。
老李嘿嘿的笑:“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能喝的,不过这酒可量不出咱俩的量,这都没有了,我看我比你多了碗,这算不算你输?”
白衣人皱了皱眉头。
“我这还有。”东方不败看热闹不嫌事大,把自己的几坛酒推了过去,白衣人抛来几枚金叶子,东方不败十分痛快的收了。
江别鹤的眼神十分无奈:“这位公子刚才不说不卖吗?”
东方不败马上沮丧着脸:“你说的是三倍,我当然不卖,但我一看这位白衣公子就是有钱的主,你看,他给的可比你给的多了去了,我也很无奈,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众人哑然,成默笑的要给他竖大拇指。
比酒再次开始,只是从之前那一轮相比却不太一样,老大汉喝了百十来碗脸色通红已经摇摇欲坠。
那白衣公子虽然速度比不上他,却一直在增加,没一会儿,已经喝了200多碗,而此时的李大汉已经人事不省了,嘴里胡乱的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ωωω.ΧしεωēN.CoM
最后一碗落下,那公子的脸都没红。
江别鹤摇摇头把自己的钱袋子递了上去:“没想到少侠如此好酒量,是我的兄弟唐突了,这是酒钱,今日相逢也是有缘,不如交个朋友。”他笑的十分温和。
白衣人却歪了歪头,颇为疑惑:“我几时说要你们的钱了?”
江别鹤一顿:“这不是一开始说的赌注吗?”
白衣人:“他说我输了他要钱,可我并没有说他输了我要什么。”
江别鹤:“那,你要?”
“他的脑袋。”话音落,含光一闪,匕首的光在大汉的脖子上划过,他喝的实在太醉,以至于人头落地时,嘴还在一动一动的说着什么?
鲜血迸溅而出,却不染白衣,在场人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东方不败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