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听席婶说先生曾经也是读书人?”
“哎,祖上的确是耕读人家,遭逢变故,是以曾弃儒从商,未曾想又遭人陷害,以至于家道中落,如今全靠了夫人才能勉强维持”,他看着席婶:“为夫惭愧啊……”
席婶眼中流露温情,却假装呵斥道:“哼~!我看你是喝多了,唠唠叨叨好不烦人!”
“嘿嘿嘿~,知道娘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为夫这心里清楚……”,话未说完就一骨碌溜到了桌底。
席婶无语,颇有些尴尬:“姑娘莫怪,我这夫君喝了酒就这样,话多又唠叨,待会儿煮点醒酒汤就无事了”。
“呵呵,你家夫君到是屈才了,怪道席婶你平日里讲话做事有条有理,且颇有想法,原来是你夫君教的好”。
席婶脸色微红道:“姑娘谬赞了”。
再说后院的两位客,一顿火锅那是吃的酣畅淋漓。
刘愚甩开膀子一顿猛吃,而后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痛快,好久都没正经八百的吃顿肉了”。
刘瑾比较斯文,不像他那么豪放,可也吃了不少:“这种吃法到也不是头一次,这红彤彤的辣锅子还是第一次,虽说口重了一些,反而能激发食欲”。
“这个痛快,老子喜欢!就不爱那清汤寡淡的,嘴巴能淡出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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