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自己去执行任务了，看来这几个月，改变的，不止是我自己啊。”顾扬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冯山告诉他，顾凝自自己离开之后，便疯了一般的去接任务，伪装，暗杀，获取情报，这些对于现在的顾凝来说，信手拈来，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见到鲜血甚至都会呆愣的青涩小姑娘了。

    顾扬轻叹了一口气。

    “白骨枯，修罗怒，成道从来非坦途，这条路，也只是比其他出路凶险的多罢了，但是其他选择，也不是那么好走的，有光就有暗，蝇营狗苟的事，又哪里少了？”

    “说是冷血无情也好，为那金银财物也罢，至少在没有厌倦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向着理想化的方向前进着。”

    “所有人都是这样，即便想要平凡的度过一生，也要有守护平凡的实力，杀戮只是一种手段，但却极为有用。”

    “哥哥又在感慨了。”黑曜站在顾扬的身边，抱着胳膊，脸上浮现出无奈。

    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初生就没见过几次面的母亲，顾扬就是他的全部，所以对顾扬所说的，并不感冒。

    ps：佛系更新，嗯，感谢等我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