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说的也是你。
谭顺年阴恻恻地瞪着她,有种风雨欲来的阴戾,像是要把无法在谭娇娇身上发泄的怒气全都发到她身上。
“宋知心。”蒋承昀忽然叫了她一声。
宋知心望过去,见他朝她勾了下手。
她走过去:“蒋二少什么吩咐?”
“跟我上楼。”
“要整理房间,还是要叫餐?”她一边说一边摸出对讲机,“您说,我让他们准备。”
蒋承昀:“……”
还是跟上来的谭顺年不冷不热地来了句:“不用整理,也不用叫餐,是宋主管金尊玉贵的手伤着了,有些人看着不乐意了。”
宋知心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上那道痕迹已经开始发紫,不出意外明天一定会肿起来。
“噢,我一会儿就去上药。”
蒋承昀一言不发地摁了总·统套的楼层。
进了套房里,他将医药箱扔在桌子上:“上吧。”
他不看着她上,她保不准就忘了。
蒋承昀已经发现了,现在的宋知心,对她自己的身体是真的不怎么上心。
宋知心从里边拿出药水,在手腕上喷了一圈。
额头上的创可贴也该换了,她拿了几个,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也都换了一下。
“不用贴了。”蒋承昀忽然说。
宋知心不解:“啊?”
“再贴就要发炎留疤了。”他蹙起眉头,“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宋知心:“……哦。”
她的确不知道这个,于是又悻悻地将创可贴扯了下来。
“蒋二少要是没什么需求的话,我先下去了。您要是有需要,打客房服务就好。”
“我知道。”
宋知心一走,谭顺年就没好气地靠进了沙发里,双腿往大理石茶几上一搭,皮鞋和桌面磕出哐的一声。
“蒋老二,你他妈骗我是不是?”谭顺年指着门口,“你告诉我你这叫不喜欢?不喜欢你他妈护得和眼珠子似的?我看你他妈就是旧情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