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李箴言抬起头看着他说道，“就是千年前你曾经被下过的一种巫术。”

    “其实我也想过。”甄白倒也不惊讶，点头说道，“可是我又很奇怪，现在这样的时代，还能有谁会这样的邪术呢？”

    李箴言道：“这样的时代还有妖精，还有我这样不称职的捉妖人，那有会邪术的巫师又有什么稀奇？”

    这话很有道理。甄白突然就想到某人。

    “你想，会不会是苏蜜儿？”

    李箴言道：“你可以去问问她。”

    甄白冷嘲道：“我去问她她就会告诉我吗？

    李箴言道：“不会。”

    “那你让我去？”甄白反问道。

    李箴言说：“你可以不去！”

    甄白想了想，又看了看白云容，心疼的蹙起眉。

    “算了，我去找她。”

    李箴言问他道：“如果她想要和你在一起，你打算怎么办？”

    甄白不说话。

    这确实是个两难的选择。

    “那我们就一起死！”白云容温柔的说，“不要做这样违心的交换。那样即使我好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甄白看着她，又摸了摸她憔悴的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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