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识掐住涂夏下巴,眯着狭长的眼睛,冷淡说道:“没感觉?”
“咳,一点点。”涂夏双手拉住他的手腕,趁机揩油。
贺景识收回手,垂至身侧,目光沉沉。
涂夏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明明已经忍到极限,面上冷峻依旧,无动于衷。
忽然起了坏心,她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在最后一刻皱眉重喘的样子。
单单想到他这张皈依佛门的俊脸上出现色到不行的表情,一团火在身体内肆意蔓延,撑着他宽肩吻上去。
涂夏本想勾他乱阵脚,亲着没几分钟,她自己难耐不已,手到处乱摸。
忽然一空,她拉开距离,不满问:“怎么了?”
她的声音哑得不行,贺景识听到心里无奈又不知如何说才好,单手摁住她的背,防止掉下沙发,长手伸向旁边的柜子,从第二层拿出一支byt。
贺景识云淡风轻地塞到她手里:“自己来。”
涂夏笑了,凑到他耳边调情似地骂一句:“闷骚。”
男人是个老派,从不会主动玩花样,虽然他的情绪表现很微弱,但能感受到每次他比她还要沉溺刺激的xing i。
他低头轻吻她。
他才要抬起手抱她,被她一把抓住,放到狂烈跳动的心上。
开始没一会儿,涂夏累了,坐着不动。
“歇一歇。”涂夏抵着他肩膀,把额头的汗擦在平整的睡衣上,故意弄乱。
贺景识嗓音沙哑:“涂夏……”
涂夏摸着他薄薄的一层肌肉,嗓音发涩:“识哥,把衣服脱了……”
贺景识压住她作乱的手,拧紧眉:“别乱动。”
倏然的,一种类似经期前三天小腹特有的涨感越发明显。
涂夏背后发凉,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
涂夏‘唰’地起身,血液供应不上,陷入几秒黑暗,差点摔倒。
又一次被鸽,她心间的怒火狂烧。
同时,贺景识回到家,涂夏跑过去接过购物袋,拿过卫生用品跑进卫生间。
两分钟不到,她一脸冷淡持着电话走出来,换完鞋急冲冲离开,都忘了和贺景识打声招呼。
贺景识在门合上前听到涂夏冲电话怒喊:“贺永望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别玩消失,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嘭’一声,屋内只剩下一人一猫。
奶酪专心致志地吃罐头,丝毫不被干扰。
贺景识看了眼舔碗的猫,强制心中莫名其妙的郁结散去。
也不是什么奇怪事,某种意义上来说涂夏和贺永望性子挺相像的,常在一起玩也不奇怪。
就拿收养奶酪来说,十七岁少男少女见义勇为救下一只猫猫,没有条件饲养,一致决定送到已经出来独立生活的他这里,求着收留。
涂夏和贺永望救下的猫,他来养。
这感觉……就和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一样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