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母知道臭丫头片子根本不吊自己的身家权势,完全是一副摆烂对抗的德行,为了在气势将这死丫头压得死死,宫母收拾了一下,即使是两个女人再简单的见面,那也是一场女人之间的战争。可惜,即使自己这么用心的打扮了,依然不出色,相貌气质这块是硬伤,宫母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在服饰上从来不省,甚至在公司有自己专门的衣帽间和化妆间,自己这么强悍家世这么好的女人,这辈子就吃亏在这张脸上了,这也是自己婚姻不幸的主因,是,是浑身的奢侈品,任是哪件都是这个臭丫头买不起的东西,却捯饬不出一个雍容华贵贵气逼人的自己,自己这一副女强人男人婆的样子,还一身的戾气,颜值这块确实的无法拯救,命运给了自己令他人艳羡的家世,却没给自己一个像样的相貌,老天不会让任何人十全十美的,十全十美,就是种理想。
尽管穿了条定制冬季长款黑裙,配了条大颗黑珍珠串成的长珠链,手上戴了枚与珠链配套的超大颗黑珍珠戒指,描了眉涂了口红,裹了件黑色水貂奢侈品长款皮草大衣,拎着最新款奢侈品包包,无奈再好的口红色,也遮不住凸起的牙床,再精致的珠宝也撑不起她的气质,宫敬史在相貌上几乎是复制了自己的母亲,尽管后来宫敬史整了好几回,但牙床依然有点突出。如此有气质的衣服首饰穿戴在身上,只穿出了阔气,就没什么特色了!宫母叹气的拎起包包,带着一肚子的心烦上的车!
秀真被强行塞进了车子,车内只有自己和宫母两人,宫母锁上了车门,母夜叉,还是一副不屑的表情,穿的还是那么珠光宝气的,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的德行,不禁长叹了口气,本来心情就不好,又碰上这个母夜叉了,唉,自己恨不能杀了这娘俩,却拿他们没有办法,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恶事,这辈子要遇见他们娘俩?反复的被他们把玩揉搓?
“啊,竟是你,你这么金贵的人,把我等平民架了塞进来,意欲何为?”
“呵,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知天高地厚的德行,还有脸问我,不是你把我儿子害了,我能找你?你这只狐狸,不知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哪点值得他这样?这个疯子,这么多年,不是你这个死丫头阴魂不散的勾引他,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做下了这么多错事,把我也拖下了水,我们一家被你害死了,我不找你,找谁?”
“你是老了,还是得了老年痴呆症?我害了宫敬史?我勾引他,我和他从来没有真正谈过恋爱,是他不肯放过我,何来勾引?不是他害了我们一家吗?不是他害了逸辰一家吗?不是你们家害了鹏举一家吗?你们害了多少人,自己没数吗?我伤害他什么啦?劳你大老远的特地把我架来一通说教?你最好不要对我干违法的事情,我一定会把你告上法庭的!”
宫母被气到了,她知道这丫头不好调教,现在是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她从来都看不起秀真,看不起她的出身,抬手就想抽秀真,她这么多年,对儿子对下属哪怕是对那个狼心狗肺的丈夫,从来是一不顺气,就动手,对秀真更是一点不存在尊重,想上手就上手的惯了,秀真早知她的德行,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搞得她不上不下的僵在那里!
“大婶,你是施暴狂吗?得了狂犬病了吗?你是属狗的吗?”
宫母狠狠瞪着秀真,抽回了手,扭头斜眼冷笑,抬起下巴看着秀真,那姿势和宫敬史竟是一模一样,宫敬史不仅遗传了母亲的相貌,更是把脾气和性情也继承下来了,抬手举足间,都是妈妈的影子,就是这副嚣张的德行!
“我今天来,可不想跟你斗嘴皮子,你还挺有本事,这么平庸,却能把我们敬史害成了这样,你总该负起责任来吧?他从高中时,开始中了邪,犯错到今天,你没有责任吗?他为了你这么个玩意,都疯了,你不该对他负责吗?他所有的错,都是因为你,你还装傻吗?你欠了他的,感情上的,你不该还吗?是,他做了错事,伤害了你,但十几年过去了,过去的,总该让它过去了吧?他也被你伤的不轻,你也害了他!”
“我?欠了他?你可真会黑白颠倒,是我让他去害人的吗?你们母子怎么都这样没点廉耻心?怪不得宫敬史这样,有你这样的妈妈,他能好吗?害了他的是你吧?是谁让他从小活的像个孤儿?活的像个野孩子,把他弃在老家,大了活的像个孤魂野鬼?是谁教育失守教出个孽障?不教他怎么做人,只会替他擦屁股解决掉别人,让他越来越混蛋的?是我吗?大婶,你搞笑吧?你不清楚宫敬史落得今天这样的原因吗?”
“难道是我?呵呵,我一个做妈妈怎么会害孩子?可笑!呵呵,我知道你这个死丫头,不好交流,对我一直有敌意,你恨我,那就恨我好了,事情闹到今天这般,我也无心争口舌了,你最没有资格把气撒在敬史身上,他这些年做了那么多错事,全是因为你,包括你父母的事,他是浑,那他也是因为喜欢你,想制造个能和你相处的机会,你爸妈好赌,才诱使了他想了那么个馊主意,他也不知道你爸妈是瘾君子,没有敬史,你的父母也会是这样的结局,铸成大错的从来不是我们敬史,你脑子拎拎清吧,是你的父母,害了你害了敬史,你恨我,就如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