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承受,即使这个家伙这么的喜欢她,为她做了那么多蠢事,却是永远不可能的人了,她不能原谅他的,她必须恨他的,这样自己才能熬下去!自己如果原谅了他,情感上就像是推翻了多米诺骨牌,自己怎么面对深受伤害的朋友们,倍受伤害的朋友又怎么去面对自己?怎么面对死去的亲人,面对父亲?所有人的苦难,岂不成了场笑话,成了场闹剧,无论从良知还是恩怨,这辈子,自己永远不能去原谅这个家伙,大错已成!想到这个死家伙,这一辈子可能是看不到了,心里就一阵绞痛,他这辈子明明可以过得很好的,那么好的家境,被他过的浪费了,没走上正路,书也没有好好去读,也没好好工作过,他这一生,过得稀里糊涂,任性又妄为,没好好做人,也没得到想要的感情亲情,好可惜,可怜又可憎,可恨又可惜了!
即使像疯子一般喊的再大声,河面上也是一点回响没有,只有迎面吹来的寒风,让人陡觉空虚,人生,带着一股残忍的狠劲,活着的时候,根本不能好好相处,死了,却又成了忘不掉的人,残酷又无情,伤心又伤人,虽然这辈子的他不配得到原谅,自己还是想向老天为他许下心愿,下辈子给他个好的命运吧!
温曼华参加完母亲的葬礼,在当地停留了几天散心了一下,自己舍不得这么快的就走了,母亲生前死死拉着自己的手,她定是想自己多留几天的,天天去母亲的墓地,换换鲜花擦擦墓碑,更是剪下了头发和贴身佩戴的小物件装在了盒子里,偷偷埋在了母亲的墓前,自己不可能想来就来,经常来这里的,留下点小物件陪陪母亲,这一去,自己怕是有一段时间不会来了,想想就伤心,自己和她的血脉那么深,缘分却那么浅,最后,母亲至死都没松开自己的手,好伤心,这些年母亲的心里一直是有自己的,一切都怪自己那个混账的父亲,如今再不舍,却也是不得不回去了!
回到家里的时侯已是晚上了,用餐时才知道,老色胚的父亲这几天都没出去应酬寻欢,连着几晚回了家,尽管人在家里,却没看到他,这偌大的家,哪有烟火气有家的味道?自己是不是该回自己那个住所了,偌大的家里,也没看到整天打扮了精致傲娇的小继母,扭着丰臀充满野心狐狸一样的陆云琪,想到出门时,那般殷勤那么积极追出门使劲挑唆的陆云琪,没出来咋呼两声,倒不习惯了,按她的德行,早该出来作妖了,温曼华这饭吃的一点不得劲,这不是陆云琪的风格,那么狡猾又充满活力的女人,她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从学生时代就一直好勇好强出尽风头,更在A市混成圈宠的女人,怎会不出来耍点嘴皮膈应膈应她这个继女?想到自己那个一辈子没有走出悲伤和痛苦的妈妈,对这个差不多大的小妈心生了许多怜悯,父亲实在太坏了,还有那个被父亲控制了定定的管家也没露面,这些日子,她懈怠了不轻,似乎有点灰心,家事也不用心了。
路过陆云琪的房间,竟是一点声响也没有,那么喜欢存在感的女人,就算被父亲家暴赶去了客房,就算脸被打的肿成那样,只能窝在屋里,那音乐声游戏声电视的声音,也是搞得轰轰烈烈的,以示自己这个女主人的存在感,就算再窝囊,也是让所有人知道自己还是这家户口本上的女主人,她是要面子的,一直的要强一直的很自我,插上尾巴就自认凤凰的骄傲女人,那么喜欢存在感的女人,屋里寂静无声,这么早,不该睡了的啊?
敲了半天的门,也是不开,回到屋里左右的不放心,去了管家的房间,父亲这几天一直在家,怎会饶了陆云琪?管家磨磨蹭蹭不知怎么回答自己的样子,让人更加起疑,让她去开门,也是推脱,说什么既然睡了就不要去打扰了,明天再说吧,女管家越是推,温曼华心底越不得劲,那么要强那么喜欢耍弄幺蛾子的狐狸精儿,怎么可能在她这个几乎同龄的女儿回来,这么早的去睡觉?上一次这样的不出声,还是被父亲家暴的时候,温曼华和她虽不对付,但是同为女人,自己的母亲,也被父亲伤害过,怎不起疑?父亲恶性难改,又善于伪装,家世相貌又具欺骗性,心高气傲满怀野心的陆云琪,未必真能看透高段位的伪君子,她根本没经历过高段位的伪君子,当初若肯老实的嫁给温树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从管家那里要到钥匙,直接去了陆云琪的房间。
屋内漆黑一片,一盏灯也没开,这么喜欢热闹喜欢存在感的女人,自打搬进客房,睡觉从来开着灯的,一屋子的灯都开着,音乐电视游戏机全部开着,又是买房子又是喊柜姐上门服务,反正各种折腾,她从来不懂得节约这两个字怎么写,从小到大被宠溺着长大的,家境又好,家世又不错,她是被赶到这间套房的,更是不喜欢在乌黑的大套间里一个人睡觉,最近又得了失眠症,从早到晚,通火通明,从不知道节省!
深感不安的温曼华,清楚父亲的德行,一开房门,就能闻到整个房间都是浓浓的香薰味,老头作孽时,就喜欢点些增加情趣的香薰香料,造孽装腔调,但从没往家带过女人男人,之所以在A市又置了所别墅,就是方便自己寻欢作乐的,他不喜欢外宿又怕隐私被人偷窥,更怕被人偷拍设局,基本都是带回那间别墅的,要不然就出城去,他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