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脚是被捆着的,一只手被铐在了床头,竟有两只手指,指甲里全是淤血,那么喜欢保养自己指甲的陆云琪,喜欢做美甲,喜欢把手保养的十指尖尖玉润光滑,一双手的长指甲竟全被剪掉了!
把陆云琪赶出主卧的那天开始,为了羞辱小妻子,温会长想尽了办法,把正常的床撤了,早就换成了水床,之后更是给水床装了副金色的笼子,一副真金打造的鸟笼,连夜赶的工,只为羞辱陆云琪是只他养的金丝雀,房间的灯饰和灯带也全部换成了情趣旅馆才用的紫色,除了主吊灯,还是原来的颜色,其他的全换成了紫色,羞辱陆云琪。曾经为了取悦陆云琪,把送她的别墅和主宅的家庭影院屋顶,统统装成星空顶,给她一个浪漫又梦幻观影环境的老男人,养下一池锦鲤送她锦衣豪车取悦佳人的男人,仅仅几月就已翻脸无情到了这般,不要指望一个风流鬼的深情,除了绝情是真的,其他,只是狩猎者的手段罢了。
取悦你时多卖力,嫌弃你时就会多无情,踩断父亲钉在门口门牌的那天,就知道父亲怎么羞辱陆云琪了,也知道搬了件情趣旅馆才用的水床进了房间,只是自己那时因为周婶的死,母亲的病,肇逸辰的事,没什么心思管她的闲事,陆云琪又强撑着女主人的存在感,那么的作,总以为她不会败的这么惨,竟不知作孽的父亲变态到这般了,陆云琪那只被铐的手都紫了,鸟笼状的床顶更是垂着条带脖环的长链,系着U型秋千状的长皮带,四条长长的束缚皮环,都是这几天装上去的,偌大的房间还加了如意形的软塌,三角型的木马刑具,超大只镂空合欢弹力椅侧翻在地上,这些不堪的东西,都是自己去美国之后添的,他已不把陆云琪当成老婆了,只是件供他玩乐的玩物了,父亲比以前,更不像个人了。
温曼华不顾管家的阻拦掀开了被子,陆云琪身上不仅有皮带皮鞭抽过的伤痕,脖子上更有勒痕,双脚捆着,手臂上到处都是蜡烛油,昏睡不醒,私处已被夹到红肿,身上混合着精油和药水的味道,温曼华这才明白衣帽间的医药箱为什么那么乱,连买只药箱也要奢侈品牌,喝瓶矿泉水也要最贵那种的女人,那么精致爱干净的女人,如今被虐成了这样,温曼华捂好被子,心里一阵心疼,她和自己差不多大啊,是给父亲做女儿的年纪啊,那么喜欢玩弄心计那么骄傲的女人,那么明艳动人喜欢耍聪明和心机的女人,仅仅几天没见,被虐待成了这样,这是人做的事吗?想起妈妈临死都不肯放开的手,不舍且让人心痛的眼神,出走国外死都不愿回来的痛苦,那么疼爱自己的周婶也死了,喜欢的肇逸辰也似陆云琪这般的被他玩弄过,差点把命送了,猥亵俊逸,对面的管家被他虐待多年,那般的对待温树生和宫母,这些年还做了那么多恶事,还算个人?种种痛苦一下子都涌上心头,温曼华感到自己控不住理智了,自己的理智正在丧失!
“他不仅家暴了她,还把她当成了玩具,要毁了她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明天都给我清理出去,有多远扔多远,我要是再见到,阿姨,就是你的不好了,明天,一件不许见到,明天,陆云琪必须得住进原来的主卧,老家伙责问,就说是我我说的,老匹夫不喜欢,就给我滚出去,从来在外风流的死出去作孽,他再敢造孽,我会宰了他的,老混蛋,还是个人吗?所作所为,配叫个人?混账,是人做的事吗?”
温曼华虽然烦陆云琪,但她更恨自己那个老畜生一般的爹!
“不要这么大声!其他人听到,万一去瞎传,怎生是好?“
看到温曼华发怒了,管家赶紧检查门关没关好,她知道这个家里有些人,是老头的心腹,会传话的。
”不要这么大声,她也要脸的,这几天连句声也没发,就是为了撑住最后一点自尊,毕竟是丑事,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别人知道自己这样的!“
管家把温曼华拉到最里面,喃喃自语,也是压抑的很了!
”千万别出事,出事就得成个废人了,不在房时就铐上,怕她逃,回屋了才准洗漱擦药,回回昏睡,也不知用了什么药,还好身体底子好,还好不是冰毒海洛茵这些,要不然,真真毁了!你去劝劝吧,不能这样搞下去了,会毁了的!”
“老家伙在哪?老混蛋,他在哪?”
那么活力四射的女人,这才几天,被搞得像具尸体一般,浑身的伤,那么狡猾妩媚的女人,做他女儿的年纪啊!
“应该在游泳馆,作孽啊,又不能报警,最近不知什么刺激到了他,变成了这样,早上都不去公司了,没到晚上就回来了,没日没夜,谁吃的消?曼华,要说的,好好的去说,懂啊,不能闹出人命来,要是出事,我们都是有罪的,损阴德的,家里还供着那么多菩萨了,罪过啊,不能再被他这样搞了!”
从记事起,就没见管家说过这么多的话,这么气愤过,可见老头玩的多变态了,他从不在家里这么造孽的,老了老了,却控不住德行了。
”我们死了会不会在那边和故人相会?会不会遇见故人?该怎么面对故去的人?菩萨会原谅我们吗?”
“我不知道!没想过,我不敢想,也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