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除非陆天明要他死。

    “先知那边怎么办？”萧影问道。

    “按照你之前说的，找些替死鬼，去替你们死。凌霜很有用，以后就跟着我了。”

    凌霜心中愤怒不已：“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现在就可以试试！”

    凌霜拔出匕首，朝着陆天明刺了过去，但匕首却是定在了原处，自己的手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看到了吗？你杀不了我，哪怕没有这层控制，你也杀不了。”陆天明冷冷地说道。

    随即陆天明站起身来，说道：“换个据点，暗中发展，若是有一天我和先知闹掰了，就得依仗你们了。”

    “是！”萧影低声说道。

    “凌霜，跟我走吧！”

    陆天明站起身来，凌霜虽然不情愿，但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跟着陆天明走，完全无法抗拒陆天明的命令。

    从废弃的防空洞出来，天还未亮，凌霜跟在陆天明身后，一声不吭。

    “换个容貌，跟在我身边，要用新的身份。”陆天明说道。

    “不换，这是我常用的容貌。”

    “换你本来的面貌！”

    凌霜一愣，连连摇头。她自从拥有异能之后，就再也没用过自己本来的面貌示人，甚至她的同伴都没见过她的本来面貌。

    “给我换！”

    陆天明语气冷厉，凌霜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变换容貌，很快，一个长发披肩，面容清秀，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和不甘的女孩出现在了陆天明的面前。

    “不丑啊，我还以为是见不得人的丑八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