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领,那份细致入微的关怀。她心中暗自盘算,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手指滑动,将这段视频发送给了段娆。
“让你平时对我呼来喝去的,气死你。”
杜瑶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得意地扬了扬头。转身却发现母亲正失神地看向远处江离的方向。
季雪林和项寒声一起与人寒暄后,端着酒杯向江离走来。
灯光柔和地洒在江离与季雪林身上,江离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曳,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却映照不出她此刻复杂的心境。季雪林一身性感礼服,衬的人越发美艳,她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眼神中满是对好友的调侃与关心。
“哎呀,江大美女,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是不是咱们那位神秘的穆先生不在,你就没了主心骨啦?”季雪林故意放低声音,却难掩语调中的戏谑。她轻轻撞了撞江离的肩膀,眼神中带着几分促狭。
夜色如墨,段娆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她扔掉了手里的手机,眼神发狠,忽然不顾一切地从二楼窗棂间跃下,身姿虽显狼狈,眼中却燃烧着愤恨的怒火。
落地瞬间,她踉跄几步,随即稳住身形,以惊人的意志力忽略了脚踝传来的阵阵刺痛,跌跌撞撞地朝着宴会厅的方向狂奔。
街道上,稀疏的行人被她急促的脚步声惊扰,纷纷投来讶异的目光。段娆的呼吸逐渐急促,但她的目光坚定,仿佛有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她。夜风轻拂,带起她凌乱的发丝,映衬着她那张因愤怒和不安而扭曲的脸庞。
宴会厅内,灯光璀璨,人影绰绰,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繁华的海洋。穆霄接到了段晴的电话,得知段娆发了病,正往这边赶来。
穆霄担心段娆发疯会伤害到江离便想把人带走。
江离没带手机,不知道情况,他看穆霄朝她走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在人群中灵活穿梭,她刻意压低身形,利用宾客间的空隙作为掩护,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逃亡游戏。
穆霄知道段娆是冲着项寒声和季雪林来的,所以把项寒声带到一旁,让他去门口截住人。
项寒声立马往门外走,交代季雪林待在里面不要出来。
江离看见二人急匆匆的往门外去,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停下脚步,疑惑的走向季雪林问道。
“怎么了,他们两个人看起这么严肃。”
“不知道,项寒声让我不要出去。”
二人正疑惑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呵厉声:“季雪林,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在众人的尖叫声里段娆拿起桌上的叉子超季雪林奔来。
江离呼喊着把人往身后拽去,眼看泛着冷光的叉子就像她身上扎来。
不知何时已经绕道江离身旁的徐颖一个扑身上来,挡住了段娆的叉子。
众人慌乱地尖叫逃跑,段娆看到鲜血流下,忽然失神地瘫坐在地上。
随后崩溃地大喊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
穆霄和项寒声闻声赶来,看到这样杂乱的场景都吓得面容失色。
江离抱住了倒下的徐颖,神情慌乱,最终喊出来:“妈,妈”。
救护车很快到来,江离想跟着救护车走,却被哭得花枝乱颤的杜瑶拦下,让她离远点。
穆霄带着江离跟着救护车一路到了医院,和杜家的人一起待在抢救室外面。
杜摇看她跟来,哭着责骂她,穆霄拦着狠厉地说道:“段娆手机上的视频是不是你发的。”
“我……”
杜父讶异杜瑶的做法,上去就给了一个嘴巴,然后看着江离道:“你就是我夫人念了十几年的女儿吧。”
江离惊愕地看着他,不是说杜家人不知道她的存在吗?
看出她的疑惑,杜夫叹了一口气道:“她经常在睡梦里喊你的名字,你小时候的照片一直被她藏在身上。我知道你怨恨她丢下你,但是其实不怪她,是我父亲不让她寻你,不然就让她离开杜家。”
江离恍恍惚惚听到很多,她看着急救室里亮起的红灯,心里越来越着急。
忽然红灯灭了,徐颖被推出来,还好,人没有大事。
江离趴在母亲的病床前,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瞬间被吸收,仿佛连悲伤都被温柔地包容。
她紧紧握着徐颖略显冰凉的手,那双曾经为她撑起一片天的手,此刻显得如此脆弱。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她的身上,为这静谧而沉重的场景添上一抹柔和的银辉。
江离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自责,还有深深的依恋。她轻轻将母亲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徐颖的呼吸虽然微弱,但每一次起伏都像是给予江离无限的力量,让她在绝望中找到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穆霄陪在她身边,看着江离难过,他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严肃:"江离,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段娆她...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多年前曾遭遇不幸,被人强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