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个马骁看着人高马大,说话办事儿粗枝大叶,大大咧咧的样子,好像兵痞子一样,但是他讲话的时候眼睛提溜乱转,是个用脑子的人,胡商卡夫说跟他一起喝过花酒,我怀疑他跟胡商有勾连。”李元婴沉声说道。
“那我去调查马骁的资料。”郭淮说到。
“慢着,这个马骁当然需要调查,但目前要先调查那个卡夫,我总觉得那个卡夫提马晓单纯地扯虎皮拉大旗,方便在洪州干事儿,真正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你说我们在洪州初来乍到,不知道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到罢了,这还有另一伙人也在寻找洪州粮仓,未知对手,头疼呀!”李元婴说到这里连连叫苦,眼角的余光偷偷瞄向尼露拜尔,见她不理自己,又转头朝郭淮使了个眼色。
郭淮苦笑一下,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此时此景他如何打算他一清二楚,只好继续配合地说:“那怎么办?要不找个由头把胡商抓起来?拷问幕后主使,这样我不就知道谁在打粮仓的注意?”
“好主意,去找司兵参军马骁安排人手抓捕胡商吧!”李元婴拍手叫好。
“好,我这就去安排。”郭淮说着就往外,走了两步,突然站下身形拍了一下额头,自言自语道,“得!我真是糊涂!当下正怀疑马骁呢!再让他安排人抓捕,他要是真的有事儿还不得先给胡商通风报信!”
“哼,想让我去找卡夫他们直接说,你们主仆何必拐弯抹角地演戏,真是可笑!”尼露拜尔冷哼一声说道,站起身气呼呼地就往外走。
“等等我,我也去!”李元婴从墙上摘下两人的随身兵器追了上去。
郭淮苦笑一声,回屋取了自己趁手的兵器也追了出去。
三个人骑着马穿过半个城,来到胡商的商行处。
“咦?已经过了开市时刻,他们商行怎么没有开门?”李元婴抬头看看日头,惊奇地说道。
一路上走来,别家早已经开门营业,再看胡商的商行的二层小楼,上下两层都是门窗紧闭,只有悬挂着的酒幌子随风飘荡,幌子上那个大大的酒字忽隐忽现。
“胡商多从事质举业,香药业,珠宝与酒楼,真要是关门也……”郭淮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质举业的店铺确实有时候不开门,珠宝业,香药业和酒楼可是要天天开门的,何况现在还是做生意的黄金时刻。
“上前叫门,都啥时候还不出来做生意!”李元婴对郭淮大声喊道,耳朵微不可查动了动。
郭淮答应一声,上前砸酒楼的门,哐哐砸了半天都没人出来开门,不耐烦,又转到大门砸门,砸了半天还是没人开门。
“这群胡人真是懒到家了,日头都要落山了还不做生意,要不是老子馋他家的那口酒,现在就把酒楼给他娘的烧了,懒蛋,穷鬼!走啦!回头叫市令罚死他们,胆敢不卖给老子酒!”李元婴大声骂道,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二楼的一个窗户。
郭淮闻言回来,翻身上马,三人骑马离开。
二楼的那个窗户的又开大了一些,一只眼睛盯着李元婴三人骑着马转了弯儿不见了,眼睛的主人长出一口气,打开窗户探出头去,左右瞅瞅街上没多少人,也没有人注意他们这边,嘿嘿一笑又关上了窗户。
原来是个倭国人,他回头给领头的倭国人报告说,外边的就是三个富家人,想要买酒,见没人开门就走了。
领头的听闻人走了也是长出一口气,示意他们放松继续玩。
“那可惜了,要是在城外直接杀了他们,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松下雉叹息道。
其他倭国人闻言都是哈哈大笑,这事儿他绝对敢的上来。来到了大唐后见他干过多次这样的事儿了,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松本,真是笨蛋,连个小娘子都搞不定,放开曼头陀琳,等老子喝了这碗酒让老子来玩她,你,倒酒。”松下雉说着伸手指指一个十几岁的唐人小酒保。
小酒保哆哆嗦嗦地走上前给他倒酒,因为害怕手抖一碗酒能撒半碗,好不容易倒满,正当他颤颤巍巍要退下去的时候,忽然哆的一声,一把短刀穿过他的胳膊与酒坛缝隙扎到桌子上,吓得他哎呀一声,扔了酒坛倒退一步,没站稳仰面摔在地上。
短刀本来是贴着他的皮肤过去的,没伤着他,奈何因为哆嗦他自己撞上刀,割破了手腕。摔在地上的他手腕处鲜血迸流,他坐在地上抓着流血的手腕想哭又不敢哭,惹得屋里的倭国人哈哈大笑。
松下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一把将酒碗摔在地上,搓搓手,一脸贱歪歪看向曼头陀琳。
“松下雉,你们胆敢羞辱我,我阿翁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畜生的。”曼头陀琳看向这群色欲冲天的倭国人,尽管心里怕得要死还是恨恨喝斥。
那个叫松本的倭国人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将其举在空中,另一只手不断在她身上乱抓乱摸,几次都想伸进衣服里,要不是她反抗的利害,估计她现在都被吃干抹净了。
“你阿翁?你阿翁能活下来再说吧!说不定豫章陈家要杀了他呢!”松下斜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