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脱胎出来的术法,跟御兽术有些相似。”陈硕真突然停下攻击,灿烂笑道。
“你在研究御兽术?”廖兰惊叫道,不过随即释然,她能得到金雕,如何不会想着研究御兽术。在巫蛊时代御蛊术与御兽术是两门显学,后因时代的变化趋于消亡。巫蛊时代至今总有一些野心大的人总想恢复巫蛊术的辉煌。
“御蛊术、御兽术不过是远古时代巫蛊大能传给普通人的生存技能,就算你掌握能如何?你还能赶超巫蛊时代的大能?”郑嫚撇撇嘴,历史的滚滚车轮已经走到现在,难道有人想开历史的倒车就能开?巨子师父经常跟他的徒弟讲要尊重社会的发展,要尊重客观事实,不要试图夸大个人能力。
“能怎么样?能够训练蛊与兽战斗呀。咱们都清楚这人世间最不定的就是人心,它会因地因时因情变化,极难琢磨,无迹可寻,蛊与野兽就不同了,只要给予它们生存的必要饵料它们就会忠贞不渝、永不背叛,上古时期的种种传说你们不会没听说过吧?”陈硕真笑道。
廖兰和郑嫚俩人顿时面面相觑,真没想到陈硕真这个女人的心底有这么一种想法,居然打上了御蛊术御兽术的主意。更令郑嫚没想到的是,她们想着利用陈硕真磨练廖兰的御蛊术,人家压根没放在心上,配合着她们施展蛊术攻击,通过施展蛊术喂招观察她们御蛊术,还被人家看出了门道,她有些佩服这个女人的胆识和眼光了。
“跟你们学御蛊术你们定然不教,不过这并不难,等我回到江左,跟长沙王去一趟蜀中,跟你们墨家巨子交换御蛊术。我想巨子他老人家不会拒绝的。好了,不跟两位妹妹玩了,该办正事儿了。再会。”陈硕真说完拔地而起,跃上金雕直扑广润门城墙右侧。
廖兰和郑嫚反应过来,想阻拦都来不及了,她俩施展轻功也扑向广润门。
广润门的大混战的战场已经全部转移到城墙上去了,城头上几千人的战场在城头拉得很长,右边战线都快到延伸到章江门了。
金雕飞上城头后滞空,陈硕真仰天长啸,啸声过后,城头上的一部分黑衣人开始往广润门右侧运动,汇集到一起他们开始改变战斗策略,发起了狠,拼尽全力猎杀对手,他们有意清空这一带,两刻钟后这一带的人死的死、跑的跑,空出一块无人区域,确切的说是空出一块无活人区域,以广润门为起点向右侧查起大致是700步到900步的样子,并且在这段区域两端各有一队人组成战阵拦截对手游走到这边来。陈硕真驾驭着金雕飞到这段区域正上方。
李元婴他们都发现战场上的变化,一众高战斗力人员舍弃眼前的对手纷纷扑向这边。
李元婴手舞长枪进攻了几次都被黑衣人的战阵阻挡了回来,他这才发现眼前的黑衣人的战阵是一种极其高明的合击之术战阵,再仔细观察他们每一个,发现他们居然个个都是化神境高手,他心下不由地吃了一惊,这群人从战斗打响开始就没展现真实实力,直到此刻他们才完全施展全部的势力,他们这是要干嘛?陈硕真隐藏这一手是为了什么?他的心中开始感觉隐隐不安。
晋阳公主看李元婴接二连三吃瘪就要召集霹雳军上城头来冲锋陷阵,想要用霹雳军冲破陈硕真的封堵。李元婴伸手拦下了她,说想看看陈硕真他们到底在刷什么花招?他抬头看看半空的陈硕真。
“怎么样?小阿弟,惊喜不?现在从了阿姐也不晚,阿姐对你承诺的条件不变。”陈硕真再次笑眯眯看向李元婴,颇有一种奸计得逞的意味。
“唧唧歪,唧唧歪,你个老寡妇唧唧歪什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我会看上你?”李元婴似乎很恼怒,说起话变得很难听,现在的他更像一个杀疯了的粗俗兵痞,从头到脚都是血,浑身散发着凛冽杀意。“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寡妇,就算你找到粮仓又能怎么样?就算我放你走,江右到江左山高水长你能将粮食运回去?还有你们这群人能全身而退?”
“李元婴,原本我们的打算是控制住洪州的官府,找出粮仓,借用他人之手要么运走,要么就地出卖,好积攒举事资本。反倒是你,快要过年了,不好好在苏州做你的刺史大老爷,享受大好生活,偏偏跑到洪州来蹚这番浑水,你又何苦呢?不过你既然来了就给你看看阿姐的手段,兄弟们动手,给我们这位滕王殿下上节目。”陈硕真听李元婴如此说话,脸色顿时黑了,一脸冷峻地对下面的人喊道。
声落,只见黑衣人中有一部分人走到粮仓上方,他们挥动手中精钢镰刀凿石头,哐哐一顿凿,几下就凿出一块铺地条石;有人脱掉外面衣服,露出衣服里面的东西,他们身上绑着一匝竹筒,他们纷纷割断绳子,取下竹筒扔在地上;有的人则从身上拿出多个小型炼丹炉,将炼丹炉排在凿出的洞里,又从地上抓起竹筒劈开,将竹筒将东西倒入炼丹炉,竹筒里是满满地一筒黑色的粉末;又有人从身上取出皮囊,不断挤压皮囊往地上和炼丹炉上喷洒液体。
李元婴看见黑衣人竹筒里的粉末脸色大变,那是火药,他从孙思邈那里见过,孙思邈给人开过火药治病,还知道火药能炸;又见他们拿出皮囊喷洒东西,提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