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娜洋洋得意的走回来。
楚华硕惊奇的说:“你怎么做到的?”
戚小娜将双手胸前一叉。
“大惊小怪的,一看你们就没做过销售!”
“来来来,快推给我,快推给我。”楚华硕匆匆掏出手机。
“急什么,你上来就加人家,人家不一定搭理你。我先让她办张健身卡再说。”
酒过三巡,徐忻林和戚小娜各怀心事,酒越喝越闷,气氛沉重。
楚华硕劝道:“你俩别喝了,喝趴下了,我可背不走你两个。”
戚小娜带着些醉意:“我问你,楚医生,蔡永争为什么离婚?”
楚华硕淡淡的说:“你干嘛不直接问他?”
戚小娜趴在桌子上,懒懒的抬了抬脑袋,挤出一句:“我不好意思!”
楚华硕一笑:“一直以为戚教练是条汉子,没想到竟也有害羞的时候。刚才卖卡那劲头呢?我只能跟你说一句,争哥人不错,别的无可奉告!”
饭后。
楚华硕扶着东倒西歪的徐忻林回了小区。
“站住!你这个臭小子,敢抢我媳妇儿。”
“嘿呦!今天要单挑?”
楚华硕一把抱起徐忻林。
“就抢你媳妇了,老子今天就睡了她!”
徐忻林从楚华硕身上跳下来。
“你疯了,胡说什么!”
郑多金面部抽搐着,气的直跺脚,远远地指着二人。骂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我等着!今天先饶了你们。”
郑多金跑了,像个打了败仗的逃兵,像一条被打怂了的狗。
楚华硕朝郑多金逃去的方向,调皮的喊道:“好汉饶命……”
徐忻林格格的笑起来,酒也醒了。
“谢谢你,华硕!”
“你可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意思。我这么做是为兄弟,不是为你。”
徐忻林诧异:“你兄弟?”
“你应该记得祁祖乾吧。”
听到祁祖乾的名字,一阵心痛,徐忻林神情恍惚了。陷入到混乱交织的情绪深渊之中。
楚华硕回忆说:“大学的时候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关系一直很好。那时我家穷,大二那年,我打算不上了,逃回老家去了。”
“为什么?”
“没钱交学费!”
徐忻林沉默的听着,放慢了脚步,只想陪华硕多走一会。没想到,华硕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居然和自己的命运差不多。
楚华硕接着说:“后来,老师打电话说有人要资助我,才重新回到学校。你也知道,他不想出国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你。话说回来,如果你们没有分手,打死他也不会出国的。这样推回去,我还得谢谢你。你当初为什么要和祁祖乾分手?”
“我不爱他了!”
“我不信!就算你不爱他的人,也会爱他的钱。”
徐忻林没有回答。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单元门前。
楚华硕说:“祁祖乾要回来了。”
徐忻林看着楚华硕的背影,泪流满面,他要回来了,回不回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老小区的楼道里,黑漆漆一片。
蔡永争驾着戚小娜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戚小娜一到家,醉意更浓了,借着酒劲撒起泼来,噗通一下躺在地板上。
“凉,凉,凉!”
蔡永争蹲下去扶她。
戚小娜一轱辘,滚到一边。
蔡永争倒吸一口凉气,“啧!怎么跟条鱼似的。”
说完也坐在地上:“你随地滚好了,小心别让我捉住,捉住了,我要生煎的呀。”
戚小娜听出了话外的意思,心里痒痒的。又不肯轻易服软,忽的坐起来,大叫一声:“你叫谁滚呢?”
蔡永争在地上蹲着,挪过去,用手帮她理着额前的乱发。
戚小娜一把推开蔡永争。
吼道:“你别碰我!滚开。”
蔡永争装出一脸无辜,说:“你知道我最听你的话,你叫我滚我都不带爬的。”
蔡永争起身要走。
“你给我回来!”戚小娜喊道,眼里闪着楚楚泪光。
话音未落,已被蔡永争搂在了怀里。
抬头的瞬间,温热的嘴唇已经相互濡湿了。
那是两片火热焦灼的唇,若不是得到了那一点滋润,几乎要干裂!
这不比少男少女的激情澎湃,也不比久别胜新婚的如胶似漆,这是两个深陷孤寂泥潭的苟活者的相互取暖!
男人女人之间的爱,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是久旱的甘霖,是寒冬之中的一抹阳光。
老小区的上空,响彻着一个女人满足的的呻吟。
事后。
戚小娜转过身,说;“你走吧!”眼神越发温柔,千恨万怨都已消散而去。
蔡永争夹了嗓音,贱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