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来，过来！”蔡永朝眯着眼睛朝小娜勾勾手指。

    戚小娜走过来乖乖的躺在了蔡永争的怀里。

    蔡永争很快睡着了。

    戚小娜脑袋昏昏沉沉，各种画面交织在一起，剪不断，理不开。

    第二天。

    骑三轮车的小贩在小区里拉着长声，叫卖着：

    “茶鸡蛋……铁锅酥鱼……小鱼咸菜……”

    戚小娜被楼下的叫卖声吵醒了。

    “这老小区，真不能住了！小商小贩随便进！”

    身边摸摸，空空荡荡。戚小娜心里窝着火，从床上跳下来，“哗啦”一声拉开窗户。

    朝楼下大喊：“别他妈叫了，大早上的，吵什么吵！”

    外头下着蒙蒙细雨。一个老头从三轮车篷里钻出来，抬头吼道：“会不会说人话！”

    “嘿！你吵醒了别人，还挺理直气壮，少在这倚老卖老！”

    老头的手向上指着。

    “你爹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

    戚小娜怒道：“你个臭卖鱼的，找什么不痛快！”

    “大爷！您这鱼怎么卖的！”一个打着伞的男人，大声喊着。

    老头去卖他的鱼，不再理戚小娜。

    蔡永争提着早餐，回到戚小娜的家。

    戚小娜气鼓鼓的说：“他骂我，你还买他的鱼？”

    蔡永争语重心长的说：“傻丫头！再吵下去，吃亏的是你！”

    戚小娜回过味来，沉默了下去。

    吃罢饭。

    蔡永争从包里掏出一摞现金。

    “小娜，这个给你，你知道我挣死工资的，给不了你太多。能力之内的，我会对你负责。”

    戚小娜看着蔡永争把钱放到自己面前，有些心酸。拿起桌上的钱，欲退回去：“争哥，你这是干嘛？”

    蔡永争盯着戚小娜的眼睛说：“别拒绝我！”声音不大，眼神里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还有男人的尊严！

    戚小娜弱弱的把钱重新放到桌上，她想永远陪着他，只要他愿意。

    蔡永争走后，戚小娜也开车去了医院。

    楚华硕的诊室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正常。

    “楚医生，你就再帮我看看吧。”

    这声音让戚小娜想到了妓院里拉客的妓女，不禁偷笑：“看来楚医生遇到麻烦了。”

    诊室里楚华硕习惯的推推眼镜，不耐烦的打发着：

    “你真的没事，片子都看过好几遍了。”

    “楚医生，再帮我看看吧，你摸摸，这里明明肿了嘛！”

    一个大龄女人用油腻魅惑的眼神盯着楚华硕。动作忸怩，不断向他靠近。

    楚华硕朝一侧躲着。

    “你那不是肿，是胖！”

    胖女人毫不在意，把手里的豪车钥匙晃动两下，摆在桌上。

    “楚医生真的好帅，连鼻尖上的那颗痣都那么迷人。”

    楚华硕咽了口唾沫：“你可以走了！我已经下班了，你再不走，我就走了。”

    戚小娜气势汹汹的推门闯进来。

    喊道：“好你个不要脸的臭男人，竟敢背着我在外头乱搞？今天叫我逮个正着，看你怎么解释！”

    楚华硕先是被吓一跳，一看是戚小娜。灵机一动，求饶。

    “媳妇儿，媳妇儿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那女人抓起钥匙，偷偷溜了。

    两人大笑。

    “你这是干嘛？无功不受禄啊。”华硕说。

    戚小娜把手里的水果放在桌上。

    “这不是有求于你吗？”

    “什么事?”

    “你帮我探探口风，问问蔡医生有没有再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