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叫嚣的时候，古灵妹就会拿出被做成法海的皮影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然后，他就如被扼住命运的喉咙一般，死都发不出一点声响。

    周境深注意到古灵妹手中的皮影人，准备回警署好好问一问古灵妹这件事。

    踏入警署那一刻，刚刚还不肯低头的男子，回头看向古灵妹的时候，不巧，对上她的眼眸。

    看清她眼中的冷意，他知道，他出不去了。

    周境深在男子被带进审讯室后，才转头看向古灵妹，“古小姐，这边请。”他手指的方向，是他的工位。

    古灵妹没有拒绝他，而是跟他走到他的工位上。

    坐在周境深身边，古灵妹将法海皮影放在桌面上。

    “这是证物？”

    “是死者皮肤。”

    古灵妹的话，犹如一记地雷，点爆整个警署警员的注意力。

    周境深更是眯起眼眸，准备说一些话，但古灵妹就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么，“叫法医吧，你们的法医比我说话有说服力。”

    古灵妹摊摊手。

    周境深觉得，古灵妹说的有道理，他心情复杂的看向古灵妹。

    又想她说的是真的，又想她说的是假的。

    这种感觉，很复杂。

    法医来时，听说要检查皮影是不是真人皮肤，面色有些难看，尤其当她拿起‘法海’的时候，脸色已经不用用难看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