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已经晚了,黄鼠狼将一块浸透麻药的布巾,将她的口鼻一捂,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秦歪嘴赶来一辆驴车,黄鼠狼抱着杨香香钻进了车内。秦歪嘴赶着车,来到城外的一片林子里。
黄鼠狼抱着杨香香下了驴车,对秦歪嘴道:“老大,这回咱俩捡着了,这小子原来是个女娃子,脸上擦的是锅灰,还贼他妈的俊,怀里还藏着不少的金银珠宝。咱哥俩可是人财两得啊。”
杨香香的脸已被黄鼠狼擦得干干净净,或者说,舔得干干净净了,出落得果然鲜活美丽。
杨香香已经醒了,可麻药还未散尽,她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道:“两位大哥,金银财宝你们拿去吧,求两位大哥不要伤害我。”
黄鼠狼道:“我哥俩可是什么都要,既要金银,也要你的人,谁那么傻呀,到嘴的天鹅肉,不去动一动。”他对秦歪嘴道:“老大,是你先上呢,还是我先上?”
秦歪嘴道:“你懂不懂规矩,当然是老大先上了,况且,你小子没那么老实,在车上已经做过手脚了,那姑娘已不是头口水了,早成了回锅肉了,怪不得,刚才驴车颠得那么古怪。”
黄鼠狼笑歪了腰,道:“老大,看你说的,动手动脚倒是有的,其它确实没有,我是个高个子,小驴车里要干起那个来,不是要把臭脚丫露出来了吗?姑娘还是头口水,老大,我保证。”
秦歪嘴正要解衣宽带时,林子里走出条高大结实的汉子来,三十出头年纪,饱经风霜的脸,薄薄的嘴唇,他喝道:“好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奸民女。”
秦歪嘴、黄鼠狼吓了一跳,两人跳在一旁,各自拔出了腰间的匕首,见只有一人,顿时松了口气,秦歪嘴道:“小子,祸水多为强出头,少管闲事!滚,不然,老子攮死你。”
那汉子也不言语,跨上一步,突然出手,一招叶底偷桃,一掌拍在秦歪嘴胁下,只听得肋骨格格两声作响,人便斜飞了出去;那黄鼠狼从一侧持匕首刺来,汉子象是全然未觉,却腾身而起,一式腾空摆莲,一脚踢中黄鼠狼脸面,黄鼠狼啊哟一声,满脸鼻血,扶着脖子倒地。
杨香香看得真切,喝彩道:“好帅的身手。”
秦歪嘴、黄鼠狼钱也不要了,人也不要了,一个扶着歪脖,一个扶着肋骨,跌跌撞撞地跑了。
汉子道:“姑娘没事么?”
杨香香生怕汉子走了,道:“怎么没事,有事,刚才,那两个坏蛋使了麻药,我起不来了。”
汉子道:“姑娘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家。”
杨香香道:“我没家,住在客栈。”
汉子道:“那我送姑娘去客栈。”
杨香香道:“谢谢大哥。”
汉子将杨香香抱上驴车,问明了客栈地点,赶车就走。到了客栈,杨香香拉着汉子的手不放,道:“进房坐一会儿。”
汉子笑道:“那就不了。”
杨香香想,这人一走,就会永远消失在人海里,我不能让他走,他就是我想找的人,就是我想要的人。她道:“大哥,就坐一小会儿,你怕啥呀,还怕我?”
汉子道:“哪能呢。行,那就坐一小会儿。”
杨香香始终拉着他的手,店伙见了,以为汉子是他丈夫。她觉得汉子的手修长结实温暖,指根有几颗茧子,就象父亲的手一般亲切。
两人在房内坐着,杨香香为汉子沏上茶。问道:“大哥是武汉人?”
汉子捻着自己的手指,道:“是。”
杨香香道:“嫂子肯定又美丽又贤惠吧。”
汉子看着自己的手,道:“是。”
杨香香觉得汉子真有些怕自己,觉得好笑,她还没遇见过这样的男子,大多男子见了她,会一眼一眼地看,有些眼睛里会发出幽光,有些眼睛会异样,有些眼睛会发直,而汉子却不是,大概男子有问题吧,她道:“大哥是做啥生意的?”
汉子站起来要走,他的脸撑红了,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杨香香挡在他身前,手一拦,道:“你不能走。”
汉子诧异道:“为什么?”
杨香香刹时双眼饱含泪水,道:“难道我有那么丑,那么可厌么,大哥连看都不愿看一眼。”
汉子叹道:“哎,说到哪儿去了,你太美了,老实告诉你,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难得做一回好事,想为儿孙积积德,不要到头来却被你认为我是别有用心,另有所图,那不是亏死了么。”
杨香香芳心大喜,她嘤咛一声,豁啦啦,撕开自己的外衣,一个活色生香的少女裸体,呈现在汉子面前。
汉子的眼睛直了,伸开颤抖着的手臂,突然,一把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
折腾了好半天,烟消云散后,俩人躺在床上聊天。
杨香香道:“我姓杨,叫杨香香。大哥,你叫啥?”
汉子道:“我姓曹,叫曹阿元,江湖上有个外号,叫‘鬼头鳄’”
杨香香格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