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爵没有给棠溪拒绝的余地,这让她有种莫名其妙为算计了的感觉。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她带着晴天回了家,偌大的别墅,除了她们母子俩就只有佣人,江易凡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这样也好,免得他们两个之间再发生什么冲突。
“晴天,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和妈妈说,知道吗?”
晴天乖巧地点了点头。
程遇爵说得没错,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
棠溪很自责,没有能给他营造出一个健康成长的环境,或许她真的应该考虑和江易凡离婚,可她不甘心就这样把位置让给苏素那样的女人。
若是这个时候江易凡领着真爱到她面前,她或许都能够斩断情丝,再不回头,可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婚姻破裂是被算计之下的产物。
一连几天,江易凡都没有出现在棠溪面前,就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在了棠溪的世界里。
晴天的转学手续办得很快,在程遇爵的授意下,恐怕江易凡甚至整个江家都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转眼便到了程遇爵单方面约定要一起吃饭的日子,棠溪有些忐忑,她特意挑了一条黑色的晚礼服,虽然保守了些,却又不失端庄,勾勒出来的身体线条丝毫看不出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棠溪的到来让程遇爵眼前一亮,不知道这种禁欲系的打扮,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吗?
程遇爵绅士地帮棠溪拉开椅子,“请坐。”
“谢谢。”
“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程遇爵坐在棠溪的对面,她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他的眼中。
棠溪以前从来没有跟像程遇爵这样的人打过交道,上位者的压迫感弥漫在周围,让她有种被捕猎者盯上的感觉。
“如果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我只能当你是不情愿。”
有资格坐在他对面的人还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是自他们见面以来棠溪第几次表现出不愿,就连程遇爵自己都记不太清。
“我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你大可以现在就离开。”
棠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的局促只是因为紧张。
“小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心里真得很感激你帮了晴天。”
程遇爵举杯示意,棠溪一口便干了半杯的红酒,她接着起身,准备帮程遇爵倒酒,可谁知道他大手一揽把棠溪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整瓶酒都洒落在了地上。
隔着两层布料,棠溪很容易就能感觉到大腿上肌肉的坚实和体温,棠溪猛地回过神,想要挣脱程遇爵的桎梏。
“这瓶酒是我多年来的珍藏,如今陨落在你手里,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程遇爵在棠溪的耳边轻声道,呼出去的热气扫过棠溪的耳珠。
棠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挣扎的愈发厉害,却没想到,她越挣扎,程遇爵手上的力道越重。
雪白的颈项暴露在程遇爵的眼下,他张开口,牙齿轻轻地攀上颈间的软肉。
轻微的刺痛感让她说出口的话变了调,“小叔,放……啊!”
无意识的呻吟于程遇爵而言无异于邀请,他的手扣住棠溪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霸道地汲取她口中每一丝津液,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游移在她白皙的腿上,一寸一寸地攻入禁区。
棠溪被这突来的袭击吓到了,手上推拒的力道跟着也弱了下来,程遇爵像是受到了鼓舞,越发激动起来。
“唔!你松开我!”棠溪用尽全身力气,却怎么都躲不开程遇爵的攻击……
直到棠溪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程遇爵才松开她,他不想吓到她。
胸前的丰盈不停起伏,棠溪有种重回人间的错觉,看得程遇爵眸色微深,下腹一紧,又想把她拽到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可惜棠溪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把自己关在了洗手间里。
许久才平复下来心绪,那只小鹿总算是停了下来。
一次戏弄不够,还要来第二次,那个男人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棠溪想要直接走人,可发现自己的包还在那里,只能硬着头皮从洗手间里出来,谁知迎面便撞见了苏素,还有江易凡。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易凡一看到棠溪,厌恶的情绪控制不住地表现在脸上。
“溪溪,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吗?”
苏素的话顺利地让江易凡重新打量了棠溪一番,衣服上的褶皱还有微微凌乱的发型,更重要的是红肿的唇瓣,组合在一起,不免会引发些旖旎的想象。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趁我不在家,到这里来约会野男人是不是?”江易凡怒不可遏,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姘头正站在他身边,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别人?
“我没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没有?棠溪,你穿成这样还说不是为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