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事,瞅恁给俺老头子出的这馊主意,没把俺家那鸡棚要过来不说,还差点把俺家老头子弄馊喽。”
王支书这脸蛋子一热,咧着嘴瞅他媳妇一眼,就觉着面子有点挂不住。
“你看你说的,俺再咋说也是个支书,恁可不能跟俺这样说话,再说了,俺这不是帮恁要鸡棚吗,谁知道王宇这么鬼,栓子你没事吧?”
“放心俺可舍不得死,俺要死喽,那俺媳妇跟鸡不就便宜别人了吗。”
“死鳖孙,难怪人家外边都说你是铁公鸡,你要真死喽,还想拉着俺跟咱家那鸡陪葬不成。”
“俺打下来的家业,凭啥让别人睡着俺媳妇,还吃着俺养的鸡……”
栓子一折身,扔掉头上毛巾俩口子嚷嚷着,王支书就给晾在了一边。
他是越听越想笑,心想栓子可真够抠门的,人还没死呢,就先惦记起别人睡他媳妇了……
“哎呦坏喽,俺咋把这事给忘了!”
这时,王支书脸蛋一绿,拎起来自个褂子就往家跑。
“哎王支书你跑啥嘞,不说好一会跟俺去镇上检查吗,俺刚才突然就没气了,这万一要再没气喽,那俺媳妇不就真便宜别人了?”栓子追到门口喊道。
“放心吧有俺呢,你要再没气儿,俺找村里人把你给埋喽!”
他扭头给栓子撂下句话,就玩命儿往家里头跑,上回不让王宇从他庄稼地里过车,王宇回头就抓他跟凤竹个正着。
眼么前这会儿,他是真担心自家闺女,心想今晚一定要把自个闺女给看好喽,说啥也不能让闺女出去。
前几天就那小树林的事,他可是看的一眼没剩,王宇那是真会玩儿,在他闺女身上从头上下,又从下往上的来回折腾好几遍。
他闺女那叫唤的,连鬼听见都能后悔死早了。
“闺女,闺女你在屋里头没?”他敲着王海花的西屋。
“嘎吱!”
王海花推开屋门,手里还拿着个小镜子。
“爹咋了,人家正化妆呢。”
“大半夜的化啥妆,你娘又不知道死那打麻将了,俺要请人在咱家喝酒,快去厨房炒几个菜。”
王支书看到闺女化妆,这心里头就更害怕了,心想今天说啥都不能让她出去。
王海花哦了声,老大不情愿的去厨房时,他就随便喊来几个刚去大棚的人,在自家堂屋门口安排起了酒菜。
他心想有几个汉子陪着,就算王宇过来闹事也有个帮手,时不时的再让闺女加个菜,她就算是想出去也走不成。
这在村里头儿,能跟支书一起喝酒,那是多大的面子。
几个汉子刚落座,就主动跟他套起了近乎。
“王支书,没想到你还真能看得起俺们,这头杯酒俺就先敬你。”
“哈哈咱都自家兄弟,啥敬不敬的,放心,只要俺还当支书一天,就肯定不会亏待你们,这有啥好事的的时候,肯定是先紧着咱自家兄弟。”
王支书这话说的漂亮,几个汉子听着也舒服,几杯酒下肚后,扯着扯着,就聊到了栓子身上。
“哎王支书,恁说栓子他今天是咋回事,咋就说没气就没气嘞?”
“俺也正纳闷儿,谁知道他个鳖孙咋回事,估计是平时鸡蛋吃多了,得了啥咱不知道的病。”
他端起自个酒盅,一龇牙,滋溜把酒灌进肚子里头,旁边的汉子就又给他满上了一杯。
“还是老支书恁有见识,俺刚才过来的时候,就碰见栓子跟他媳妇去镇上了,说是啥检查检查,怕回头再没气喽,弄不好还真有啥病。”
“嗨管他呢,他有钱看病也不请恁喝酒,咱现在有酒有肉,不吃才是有病嘞,来都别客气吃着喝着……”
王支书端起酒盅,往厨房撇眼他闺女,这心里就有点放松了。
心想眼看着天都黑了,也没见王宇来找他闺女,难不成那臭小子害怕自己,不敢报复自己个了?
他这心里正得意着,王海花飘着花裙子,端着盘油炸花生米进来了。
“爹,这是最后一个菜,要没什么事那俺就出去趟。”
他这老脸突然一绿。
“都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干啥,回头弄不好还得加菜,闺女今儿就别出去了哈。”
“爹,俺真的有事,一会儿就回来了。”
王支书看他闺女小嘴一噘,心想你就算把嘴撅天上去,俺今儿也不会让你出去。
王海花看他爹死活不让出去,撒了个疯回到自个屋,哐当关上房门,就跪床上推开窗户探出了头。
“王宇,俺爹不让出去,你说这咋办?”
“不让出去?”
王宇低头重复了句,心想这可是王支书自找的。
他伸手捏着王海花脸蛋,瞄眼她领口露出来的沟沟。
“嗯这好办,那咱就在你屋弄呗,嘿嘿你让开,我翻窗进你屋里头去!”
王支书千防万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个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