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泽说:“可是,我怕,姐姐清醒后会恨透了我。”
莫大夫说:“这个,你就多虑了,我有办法,你不必担忧,我会把一切处理的很好的,你只要负责让润雨爱上你就行。”
爱上我吗?
润泽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喜忧参半吧。
莫大夫话已至此,润泽也已经了然。
润泽说:“今日多谢莫大夫告诉我解蛊之法,晚辈拜谢。”
莫大夫突然说:“你喜欢她?”
润泽有些迥然,他没有想到莫大夫也如此八卦,说:“这,那,是吧。”
莫大夫说:“那就好好爱她,千万不要把她放走了,走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润泽总觉得莫大夫经历过什么,说:“是。”
莫大夫终于离去了。
从前,润泽只觉得莫大夫是个医术高明的人,现在,润泽觉得,莫大夫全身都是迷。
“让润雨爱上自己。”
润泽内心冷笑,谈何容易。
若豫看到莫大夫离去后,前来跟润泽说:“有人求见!”
润泽问道:“是谁啊?”
若豫说:“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只说是润雨的朋友。”
润泽听到朋友二字,就赶紧出去瞧瞧,究竟是谁。
是一个普通的小贩。
这是润泽对江牧的第一印象。
润泽说:“你一个卖枣子的小贩,来我这里干什么。”
江牧也不是卖枣子,是在之前的地方有一个阿嬷,说在赏月阁附近有个亲戚,叫他顺路把它送过去。
江牧人好,自然就答应了,也没有考虑太多。
没想到,润泽把自己当成小贩。
江牧知道有误会,也懒得解释,吊儿郎当的说:“我就是小贩,卖枣子的,公子要不要买一点。”
润泽说:“我这里不需要枣子,你为什么要找润雨?”
江牧说:“我是她的故人。”
润泽来了兴趣,说:“怎么个故法,难道又是我姐姐小时候的玩伴,之前就有一个骗子说是我姐姐的玩伴,最后,你猜怎么着,把我姐娶走了。”
江牧似乎不感兴趣,说:“是你姐去地宫的路上结识的,我还和你姐在地宫待过一阵子呢!你就是那个该死的弟弟吧,润泽吧!”
润泽说:“不知道我怎么个该死法。”
江牧拿起一个枣子,咬了一口,说:“你说,你姐姐待你真心实意,你却伤她右手,你还有没有良心。”
润泽说:“这些事情,你从和得知。”
江牧吐出枣核,说:“若要人不知道,除非己莫为。当然是你姐姐讲给我听的,这都要问,真是。”
润泽说:“那好,我问你,你和我姐姐,是什么关系?”
江牧说:“朋友关系啊,这还用问。”
润泽说:“我暂且相信你,但是我姐姐如今身体状况不太好,不方便见人,还望体谅。”
江牧说:“我知道,之前她在林大人那边,还是我引荐的呢。”
润泽听到林大人三个字,有一点点不够淡定了,说:“你,是你,原来是你,我还要感谢你呢,快快,里面请。”
江牧自然不明白他的性情为什么转变这么快,说:“好的,早这样不就好了,兜那么一大圈,真的是,唉,像你们这种有钱人就喜欢摆谱,装相,简单的事情,把它复杂化,真是没劲。”
润泽连连说:“是是,您说的是。”
江牧说:“我只问一句,你为什么突然对我的态度转变这么大。”
润泽立马给江牧倒茶,说:“你说你,要不是你把润雨引荐给林大人,林大人也不会吩咐润雨来杀若豫,润雨也不会无可奈何和我相见,你说,你是不是我的恩人,你是我的大大的恩人啊!”
江牧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必要受到润泽的上宾待遇,说话也开始有点摆谱了。
江牧说:“润雨,现在怎么样了啊,我也有一阵子没见过她了。”
润泽看到江牧也算是比较了解润雨,于是觉得江牧可以帮自己出谋划策,说:“润雨还在休息,对了,恩公姓甚名谁啊?”
江牧说:“姓江,名牧。”
润泽说:“其实我最近有一事烦恼,正愁没人替我解忧,不知恩公可不可以。”
江牧说:“这当然没有二话,你就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只要是我江牧能做的,定当全力以赴。”
润泽说:“有恩公这番话,我就踏实的多了,其实,我姐姐中了蛊,这蛊,只有我姐姐爱上我,才能解。”
江牧差点没把自己口里的水给喷出来,说:“你说什么!哪有这种解法,不会是你的私心吧!”
润泽赶紧把莫大夫的话讲给江牧听,江牧这才相信。
润泽说:“那你可以帮我吗?你在外面见识多,我成天待在赏月阁,没见过什么人和事,所以,需要你帮忙。”